“小言,你要多想一想啊,不開張的話,你們那些金幣等於就是投入進去了就收不回來了啊!”典籍官大人眼巴巴地望著紀小言,一臉急切地勸道。
“不用了,太多的錢我沒有,但是幾百個金幣我還是有的!就不勞典籍官大人費心了!你和羅布特執政官大人每天都還有那麼多的公務要忙,還是不要把我們這點小事放在心裡好了!這樣我們會很過意不去的!”紀小言繼續笑。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典籍官大人那麼希望布裡克這個煉金店鋪開張,但是隻要是不隨他的意,她就高興了。
“小言,小言,你再想想!”典籍官大人依然不死心!
“嗬嗬,典籍官大人,不用想了!既然羅布特執政官大人都把這個店鋪‘免費’還給布裡克了,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紀小言扯著一副很假的笑,著重說了一下那個“免費”的詞,然後死死地盯著典籍官說道,:。
於是,這下典籍官大人隻是張了張嘴,就不說話了。他聽出紀小言話裡的意思了。那就是,紀小言是真真地怨恨上了羅布特執政官大人把那她一堆利益都給換成布裡克這個店鋪,而且還沒有提前給她說明白了。看來事情真的不能像羅布特執政官想的那樣,等到紀小言這姑娘以後把這個事情忘了。
典籍官大人看著紀小言臉上那一臉燦爛的假笑,歎了一口氣,默默地離開了。
“小言,你不怕得罪典籍官大人啊?”艾爾大叔雖然不知道紀小言和典籍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不難看出紀小言這姑娘是很不爽他的。
“怕什麼?”紀小言鬱悶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艾爾大叔說道:“我被他和羅布特執政官坑慘了,難道給他們一點臉色看還不行啊!”
“被他們坑了?”艾爾大叔不解地看著紀小言。
“艾爾大叔,這個事情你也有份哦!”紀小言盯著艾爾大叔挑了挑眉,然後說道。
“不會吧!小言,大叔我可不會害你的!”艾爾大叔立馬就慌了,趕緊辯解道。
“就是不久前典籍官讓你帶話說把布裡克這個鋪子免費還給我們的事情!艾爾大叔你不會忘記了吧?”紀小言有點陰測測地笑著看著艾爾大叔說道。
“記得啊!這不是已經把店鋪給布裡克了嗎?”艾爾大叔更納悶了。當時把典籍官給他那張紙上的內容都和紀小言他們說了以後,他就繼續在大街上去遊蕩了,本想著回店鋪繼續做生意去的,結果誰知道在鎮子裡晃了半天,又迷路了。最後又被典籍官大人遇到,然後說是布裡克和紀小言回鋪子這裡來了,問他要不要過來幫忙收拾,再後來他就跟著典籍官過來了。至於紀小言和布裡克去執政廳發生了什麼,他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是給了,:!”紀小言有點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羅布特執政官卻把我的好多東西都收回去了。就我們搶劫的那些收入,我的那一份他也一起吃掉了!艾爾大叔,你說說,他們這不是坑我是什麼?”
“額….小言…..執政官大人的性情,你還不了解嗎?”艾爾大叔饒了饒頭,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容看著紀小言說道。羅布特執政官那人是什麼人品,估計整個羅德鎮的原住民就沒有哪一個是不知道的!可憐的小言啊,就這樣就被坑了。
“哼,算了!反正店鋪也換了,我也不再說什麼了!”紀小言歎了一口氣,然後扯了一個笑容看著艾爾大叔繼續說道:“不過,他們想要我們開張做生意,我就偏不開張!看他們有什麼陰謀!”
“嗬嗬,隨你,隨你!”艾爾大叔隻得扯了個笑,對著紀小言說道。看來羅布特執政官是真把紀小言這姑娘給惹到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鬥到最後,到底誰會贏呢?他要不要回頭找其他人開個賭局,押點注賺點零用錢呢?
艾爾大叔看著轉身進了店鋪的紀小言,然後又看了看執政廳的方向,想了想然後笑了。
幾個小時後,羅德鎮就出新聞了。
在羅德鎮的皮貨商店鋪赫然出現了一個賭局,據知情的玩家介紹:賭局的內容具體是什麼隻有npc們才知道,玩家們隻知道,這個賭局能押兩個注,一個是一賠五,羅德鎮的執政官大人贏;一個是押的無名氏,一賠十!這個賭局本來是隻針對npc的,可是後來有一個玩家去皮貨商店買任務道具,正好遇上了一個npc去皮貨商店老板艾爾那裡押注,被他聽到了。然後這玩家就不依不饒地死皮賴臉要求他也要參上一腳!以至於他在皮貨店裡死纏爛打地糾纏了很久,引來了更多的玩家和他一起鬨後,皮貨商店老板艾爾才同意,玩家也可以押注!
於是,遊戲裡第一個玩家和npc的賭局就出現了。至於那個被押注的無名氏,那會兒正躺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布裡克新做的藥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