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怎麼想,過了這一個月,她再也不要進來這裡。
白萱沒一會端著兩個食盒進來,“聽說你喜歡吃小籠包和紅豆粥,我就給你拿了這兩個。”
把食物放在她跟前,向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來,笑道:“謝謝。”
“客氣什麼,以後老板麵前,還要你多美言幾句。”白萱的眼神裡好像有幾分調侃。
向晚彎了下唇角,“你說的哪裡話,辜彥傾不可能聽我說什麼的。不過,你怎麼會叫他老板?你不是醫生嗎,怎麼你們這麼熟?”
白萱也笑笑,坐在她旁邊,“老板是個很嚴肅的人,很多話不許我們亂說,還是等他以後自己告訴你吧。嗯,但我想告訴你,你昏迷的時候,他很擔心。我替他醫過的人裡,他最緊張你。”
向晚仿佛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彆開玩笑了,他是怕我**,他還沒來得及報仇。哎,我們的事,一句話可能也跟你說不清。但還是謝謝。”
見向晚這麼謙遜有禮,白萱就更加喜歡她了,“醫人先醫心,我不會看錯的。總之,他比你想象得厲害,你要是嫁給他肯定不會錯......”
“呃抱歉,”向晚有點尷尬的打斷她,“辜彥傾其實寄養在我家的,我們的關係不合適。”
“啊?”白萱愣了一會,旋即明白了,“可是......”
“哎呦,燙......”
向晚去拿小籠包的手指被燙了一下,立刻縮了回來,白萱的話也就被岔開。
向晚第二天早上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加上白萱陪了她一段時間,讓她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然而,遇上辜彥傾,就注定不會輕鬆太久。
先是聽到門外的吵嚷,接著就是刺耳的破碎聲......
向晚套上一件外衣,穿著拖鞋匆匆跑出了房間。
客廳裡,滿地碎玻璃渣,玻璃瓶是被人故意從桌子上全部摔到地上的。
“媽?”向晚一臉驚詫。
果真看到向晚在這之後,牧瑾芸的臉色瞬間鐵青,“姓辜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媽,你怎麼在這?我們先出去說好不好?”
向晚拉著母親,可牧瑾芸卻紋絲不動,同樣嚴厲的眼神看向她:“你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