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向晚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我肯定是向著咱們家呀,就因為向著你,差點死.......”
向晚的聲音越來越小,像蚊子一樣,眼睛也不敢直視母親。
她有什麼辦法?她願意把財產讓給姓辜的,要不是死過一次,她連想都不會想這回事。
牧瑾芸是寧可把全部財產都留給自己的女兒揮霍半生,也不肯拿一點錢給辜彥傾。何況這裡邊辜彥傾他母親也有不少責任。
“你說什麼?”牧瑾芸瞪她。
向晚看著母親“凶巴巴”的眼睛,道:“媽,我也不喜歡辜彥傾,可是我們現在勢單力薄的和他硬碰硬,反而會丟掉更多財產。您仔細想想,我們不如換個方法?用點計策!您覺得呢?”
向晚的話打動了牧瑾芸,但母親依舊固執。
向晚也不指望一天就改變母親的思維,畢竟那是埋在心底多年的刺。關鍵是,她不想母親因為仇恨而活的太辛苦。
......
周日中午,向晚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了敲門聲。
“小姐,先生請您下樓,家裡有客人到。”
聽到傭人的聲音,向晚匆匆換上衣服下樓了。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的還是那張長著人神真共憤的臉的男人。
“爸,彥傾哥。”
向晚穿了件淡粉色的連衣裙,因為五月天的中海已經不冷了,不過看在怕冷的人眼裡還是有些臭美。
辜彥傾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一瞬就移開了。
向濟楚穿著居家的衣服坐在旁邊,對辜彥傾絲毫不見外。
“你看看你彥傾哥,周末都工作不休息,你幾點才起床?”向濟楚說向晚。
向晚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是,爸您說的對。彥傾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既聰明有學問,還勤奮努力,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才,您最有福!”
向晚誇是誇,但心裡咬牙切齒,最後還不忘給向濟楚豎個大拇哥。
“胡說什麼呢你!當著你哥哥也沒個正經樣!”向濟楚揮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