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招娣還是娶盼兒,就看你家小子本事了。”唐彥鮑哈哈大笑,很是開心,貌似撿了一個兒子。
看唐彥鮑這麼開心,葉國興有點不開心,感覺很吃虧。但是沒說什麼,吃虧是福。
因為跟唐彥鮑有了約定,葉國興心情大好,現在分房工作也推進得十分順利,沒什麼大事兒,看看到點下班了,就收拾收拾東西,關上辦公室的門,往廠大門而去。
到了廠大門口,葉國興被傳達室老劉叫住了,“葉科長,有你的信,彎省的。”
“彎省的?”葉國興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不是大伯就是小舅的信到了,謝過老劉,葉國興從老劉手上接過信件,還都是繁體字,仔細一看,確認是小舅的信,不急著拆,放腋下的公文包裡,回家再說。
葉國興匆匆趕回家,周秀芳沒下班,葉利勤沒放學,所以葉國興也不急著做飯,回到帶辦公桌的臥室,打開台燈,細讀了趙梓民的信。
信的大致內容就是,彎省解除了**令,百廢待興,兩岸溝通也很愉快,所以一切手續辦得很快,這次行程安排是過海胡省,從胡省乘機到蓉城,沒辦法,陪都雖然有機場,但都是軍民合用,沒有正式的民用機場,所以到蓉城再轉鐵道來陪都。
時隔多年再次回鄉,鄉音無改但鄉路難尋,這次與自己同行的還有同僚及家屬,一行三人,因為這些年消息難以互通,彎省多是對內陸地區妖魔化的傳言,所以同僚思鄉情切同時也膽顫心驚,大家一致商定此次回鄉低調行事,信件內還附有照片一張,趙梓民精神矍鑠,神采奕奕。
看完信,葉國興發現周秀芳已經回來了,隻是周秀芳見葉國興在坐在寫字台看信,很有默契的沒有打擾,徑直去了廚
房準備一家人的晚飯。
葉利勤回來的時候,晚飯已經上桌了,葉國興按習慣給自己倒了一杯老酒,然後在大家動筷子前,葉國興鄭重的說,我小舅,葉利勤舅公這個月要從彎省回來探親,我們要熱情接待一下,新房還沒拿到,拿到也不能馬上住人,現在這個環境肯定住不下這麼多人?
“我們出錢讓他住招待所嘛,多大點事兒。”周秀芳不理解一向精明的葉國興怎麼會提這麼簡單的問題。
“媽,我給你解釋一下,這次是彎省第一次開放回來探親,敢回來的都是膽子特彆大的,膽子但凡削微小一點,都不會這個時候回來,說白了就是回來探路的,舅公雖熱膽子大,但是舅公不傻啊,肯定不會一個人回來探路,肯定有同行的鄉黨,所以我們肯定不是招待一個人。”
聽葉利勤說到這裡,葉國興點點頭,這孩子,就是早慧,比大人周秀芳看問題看得透徹,“說得對,小勤,繼續,那為什麼不在招待所多開幾間房呢,不是省事兒嗎?”葉國興繼續問。
“還是因為第一次啊,雖然膽子大敢回鄉,但是現在人事變遷,我們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們不清楚,所有的了解就是這次往來的兩封信,信裡能說清楚幾件事兒啊,他們肯定有很多疑慮,舅公既然給你寫信,那肯定就是希望你安排他們低調一點,除了親戚外,儘量少接觸外人,不用說都知道,他們在彎省肯定沒聽我們這邊的什麼好話,我們這邊除了今年,往年不也是一直說彎省怎麼怎麼亂嗎,估計兩邊都是一個套路,所以說,他們不敢住外麵的招待所,甚至小旅館,大酒店估計也不敢,各種登記,他們學過沒有都不知道,字都是繁體的。”葉利勤說完,看向葉國興,一副你還想繼續聽不的意思。
“嗯,全對,怎麼,你還有說道?”葉國興見葉利勤還有話說,所以繼續問。
“有什麼你直接說嗎,老是考孩子乾嘛,我好好一個兒子,弄得跟大人一樣,我都擔心他脫發,小勤,好好吃你的飯,大人的事兒你少操心,國興,你也是,不興這麼考孩子的。”周秀芳不樂意了,因為兩爺子說的這些自己不能全聽懂,覺得自己像一個外人。
“我哪裡是在考孩子,我就是看孩子想說,給孩子一個表達的機會,你自己不懂還不興彆人說,小勤,你繼續,彆理你媽。”葉國興抿了一口老酒,不讓周秀芳乾涉,讓葉利勤繼續。
“最近新聞續播經常提這個彎省新政策,要求各級政府和企事業單位都支持這項工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