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人?你可真敢說,當年魏武帝二十萬就號稱八十萬, 小宋,你頗有魏武遺風啊!”蔣孝文這個時候還不忘捧一下宋誌高。
“蔣哥,我都愁**,我們要是有五十個人,對外號稱二百,這個說得過去,但是如果隻有二三十個人,外麵怎麼看我們?”
“現在隻有等大範那邊了,大範人緣好,應該能多叫幾個吧。你呢?小宋,平時喜歡來你這看片兒的那些人呢?”
“彆提了,前段時間不是沒眼鏡嘛,也沒帶子,所以就沒放錄像,也沒人來。”宋誌高訕訕的說。
“所以你一個人都還沒叫?”蔣孝文聽出問題來了。
“我想著這不是小事兒嘛,凡是來我這兒看過錄像的,我這兒有名單,除開剛才你們說的那幾個,我明天挨個去叫,我還不信了,他們但凡敢跟我說個不字兒,以後就彆來我家看錄像了。”宋誌高的話語中明顯底氣不是很足。
“行吧,明天我也去找大範跟小孫合計一下,看看到底多少人,這次我們得改變戰略,那邊有唐招娣,估計人不少,不過呢,大多是女生,也不能真打,大範是我們當中最能打的,但是他不敢打女生,打了,他家那個母夜叉能撕了他,當年我住他家附近,他老媽拿藤條**可是下死手,他老爸勸一下,連他老爸都一起打,那時他老爸雖然不是總工,但好歹也是廠裡的高工,當著外人直接呼臉上,一點情麵都不講。”蔣孝文說起陳年往事,似乎一
切都還曆曆在目。
“對啊,蔣哥,你說的這事兒我也聽說過,後來範工一個多月上班都是戴口罩的,對外說是咳嗽,但是大家都沒聽見咳嗽聲。所以說老天爺是公平的,你看大範在外麵呼風喚雨,但是誰知道在家裡還這麼悲慘。”李投鐵符和蔣孝文說陳年往事。
“所以,這次,我們不能指望大範出手,上次他就不待見我們賭小學生,這次如果不能群毆那個姓葉的,我們就改單挑,投鐵,除了大範,你是最有經驗,而且你體力也是最好的,這次你又帶了兩根鋼管,所以,如果單挑,你就替我們好好揍這個姓葉的,彆擔心,醫藥費我出,到時候送部隊一二四醫院,花不了幾個錢。”
“蔣哥,你這麼看得起我?”李投鐵雖然叫頭鐵,但不是真的頭鐵,這事兒大家都躲,跟自己也沒啥關係,憑啥往前衝啊,今天也就是為了看片兒,才敷衍這兩位,沒想到兩位當真了。
“對,頭鐵,這事兒你要是辦好了,下次蔣哥拿到帶子,第一時間通知你,今天你在哪裡賒的酒,跟我說,我去幫你把賬結了,下次你也不用再帶酒菜了,都算我的,怎麼樣,而且這次每人十塊的出場費,你這邊五個人加上你,我直接給你一百塊,多的都算你的。”
“小宋,你客氣了,自己兄弟,我們從小玩到大,至於這麼客氣嗎?我今天真是在李經語家賒的酒,就是我們這一屆裡麵最矮那個李經語,你第一次念他名念成李輕語那個。”李頭鐵嘴上客氣,但是說起賒酒的地方是一點不含糊,生怕宋誌高找不到地方。
“那就這麼說定了。李輕語我知道,他家老爸一個受工傷提前退休的老工人,假裝有文化,輕語不好聽嗎,非要經書論語,上課問他將來乾什麼,還跟我一樣,要當廠長,學這些就能當上廠長?老老實實當工人不好嗎?”宋誌高看來跟李經語的關係不太好。
“怎麼就說定了,我帶兩根鋼管是說打群架的,大家一起上,我出雙份力,現在成我一個人出力了,大家看熱鬨都有十塊錢?那個姓葉的,可是早上**點鐘的太陽,祖國未來的花朵,我們民族的希望,我怎麼下得去手?”李投鐵說得義正言辭。
“你怎麼也跟老範一個德行。所以你也不願意出手?”蔣孝文見李投鐵不上路,開始琢磨新人選。
“也不是,那個蔣哥,如果隻是我一個人出手,那這個得加錢,我一個人就得一百塊,大彭,小陽,劉四,阿寶,王能的錢不能算在裡麵,他們的車馬出場費,你們另外給。”李投鐵開始坐地起價。
“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看你表現。”蔣孝文倒也耿直,隻要是錢的事兒,到他這裡都好說。
時光飛逝,約定的周六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