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生很高冷的樣子，好一會兒才想起什麼，補充道：“他們也是。”
離得近了，宋陽也看清了其他四人的模樣，三男一女，全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也是，都這麼晚了也就隻有苦逼的打工人和出去玩的小年輕才會坐公交回家。
宋陽先將前麵的女生也叫到了後排，七個人互相碰了碰手臂，確定都有溫度才討論起這輛車的情況。
一個男生道：“我是看著車開進來的，本來好好的在大馬路上走，一個轉彎就到這裡來了。”
“這裡沒有燈，天還灰撲撲的，不會就是陰陽路吧？”
“不知道，不過車外麵的肯定不是人。”
“我手機沒信號，你們有嗎？”
“沒有。”
“我也沒有。”
這時前排的女生忽然開口，“你們有誰試過司機嗎？車一直沒停，也沒聽過他說過，所以他……是人嗎？”
場麵瞬間安靜下來，有人伸著脖子想通過後視鏡去看前麵的司機，可惜隻能看到電子顯示屏的紅光，駕駛座根本看不清。
宋陽默默給自己打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才開口道：“我去看看。”
戴帽子的男生也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行。”
兩人一前一後慢慢向駕駛座的方向挪動，走得近了宋陽終於看到了司機的後腦勺和一點點側臉。
看膚色挺正常的，除了被燈照的有點紅以外一點都不像鬼。
至少不像車外的那些鬼，車外的那些鬼一個個都是臉色範青，要麼一片灰白色，眼白特彆多，瞳孔卻小的嚇人。
宋陽打量了司機半晌，與帽子男使了個眼色，見他點頭才湊上前和司機說話。
“司機師傅，咱們是不是開錯路了？”
“沒有”，司機聲音有些低沉，“不要在前麵逗留，回去坐著。”
“可是，外麵看著不對勁啊。”
宋陽一邊說一邊調整角度想去看司機的眼睛。
“這樣更快”，司機語氣透著些不耐煩，嗬斥道：“行了，快去後麵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