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檀抬手給了紙人一個**兜,搶過他的嗩呐狂砸他腦殼。
拿來吧你!
直到把紙人徹底敲報廢了才氣哼哼的將嗩呐折斷扔了出去。
“吹,我看誰還敢吹!”
迎親樂隊偃旗息鼓,再無人敢動。
蘇檀進不去宿舍樓,掐著腰在大門口堵人。
等了沒一會兒裡麵就跑出一個滿臉堆著笑的媒婆。
“哎呦,大喜的日子這是怎麼啦?”
媒婆揮舞著手絹朝蘇檀走來,嘴角的標誌性媒婆痣隨著她的大笑連連抖動。
“姑娘,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呐,有什麼事你跟我說。”
蘇檀打量著走到麵前的媒婆,見她生動靈活不由得感慨一句紮的不錯。
一看就是和下麵那批不是同一個人折的,手藝人就是不一樣。
“我朋友呢?”
“朋友?你是說新娘子?”
媒婆眼珠滴溜溜的轉,笑容愈發燦爛。
“原來是來喝喜酒的,早說啊,那以後就都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新郎官長得高大威武,俊俏著呢,出手還大方,你這個娘家人看了肯定滿意。”
說著忽然回頭向門內看去,招呼道:“新郎官帶著新娘子出來了,快,奏樂。”
奏樂是奏不了,吹嗩呐的都被砸扁了,嗩呐也沒了,剩下的紙人一個個傻站著,全都看著蘇檀。
“嗬嗬”,媒婆尷尬的笑了笑,繼續下一個流程。
蘇檀也不搭理她,緊盯著宿舍樓大門等著新郎官出來。
最先出現的是一隻穿著黑色皮鞋的腳,隨後一張大臉穿透玻璃門顯露出來。
豆大的眼睛雷劈的縫,中分油頭配慘白大臉,怎麼看怎麼像一張芝麻大餅。
男鬼圓潤的身材把黑色西裝撐得連條褶都沒有,他手中還拉著頭蓋紅蓋頭穿著睡衣的鄧琳。
這組合……
怎麼看怎麼彆扭。
蘇檀瞥了眼媒婆,似笑非笑道:“你的習慣是說反話?這就是你說的高大威武,俊俏著呢?”
媒婆尷尬一笑,默默轉過了頭。
等蘇檀再去看新郎官時發現**什麼時候竟然半隻腳又踏回了宿舍門內。
他那雙小眼睛一直盯著蘇檀,見她朝自己看過來甩手就將鄧琳朝蘇檀推去,自己轉身就跑,眨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