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跟蘇檀是朋友,這隻是這誤會,能讓我跟她談談嗎?”
“談?談什麼?談你們是怎麼一次次栽贓嫁禍的?”
見吳老二不說話,警察繼續道:“多可憐的一個小姑娘,彆說她根本沒得罪過你弟弟,就算真的得罪了也有警察嘛,你們吳家家大業大,上上下下加起來幾百歲的人了,怎麼好意思欺負她一個!”
吳老二被罵的抬不起頭,他到底是還年輕,臉皮沒有厚到能夠麵不改色的地步。
但為了救弟弟他還是提出了要見蘇檀,和她好好談談的要求。
警察也是偏向於和解的,在問過蘇檀的意見後就讓她和吳老二見了一麵。
“有事?”
蘇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從兜裡掏了把瓜子嘎達嘎達的嗑。
吳老二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低下頭,請求道:
“大佬,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他還小不懂事,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一馬吧,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他。”
“噗嗤~”
蘇檀沒憋住嗤笑出聲,剛嗑好的瓜子連皮帶仁全飛了出去,正好掉在對麵吳老二的衣服上。
“彆怪我笑啊,是你說的太好笑了,你剛才說你教訓他?你繼母會同意嗎?他教訓你還差不多吧。”
吳老二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漲紅,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有一種被人扒開了光鮮亮麗的外殼,露出內裡破敗不堪的羞恥感。
“我這是兄友弟恭!愛護手足!”
吳老二衝著蘇檀無能狂怒,然而蘇檀依舊麵帶戲謔,嘎達嘎達的嗑著瓜子。
“愛護手足?那你大哥呢?他就不是你的手足?”
“你怎麼知道我大哥的?”
吳老二麵色微變,眼神閃躲道:“他身體不好,從小就送到國外療養,我是跟我弟弟一起長大的,我愛護他一些有問題嗎?”
“那當然沒問題,如果你還不介意他偷走你哥哥健康的身體那就更沒問題了。”
蘇檀看著這個已經被洗腦成功的傻蛋扔下最後一枚**。
“你知道你哥哥早已癱瘓在床沒有求生意誌了嗎?他在等你長大,等你大學畢業能夠獨立起來逃離那個家,你大四了吧,那你很快就能收到他的遺書了,可惜啊,**他的傻弟弟認賊作母,一片苦心喂了狗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