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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沉默讓曲彤的緊張情緒達到了頂點,她甚至能感覺到汗水順著脊背滑落,生怕星流會因為不耐煩而突然對她出手。
這種命懸一線的感覺,讓她每一秒都如坐針氈。
而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仿佛有人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這讓曲彤瞬間回過神來,她緊張地握住手機,急切地問道:“穀畸亭,你怎麼了?”
然而,咳嗽聲並沒有因為她的詢問而停止,反而伴隨著嘔吐的聲音,讓曲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可以想象到電話那頭的穀畸亭此刻正遭受著怎樣的折磨。
過了好一會兒,穀畸亭終於喘息著開口了,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
“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用大羅洞觀什麼都看不到,還被反噬了?”
曲彤聞言神情一震,她有些駭然地看著星流。
她明白,這一切都是星流搞的鬼。
但是,她更清楚的是,自己現在不能有任何的異樣表現,否則很可能會激怒星流,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然而,星流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
他輕輕一揮手,一個老年男人瞬間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這個男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七竅流血,身上的皮膚也皸裂了不少地方。
他的目光有些茫然,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但是,在看到曲彤和星流的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穀畸亭下意識地想要施展大羅洞觀以看破空間,尋求一線生機。
然而,他震驚地發現,四周的空間竟在他的洞察之下毫無破綻,逃遁的希望瞬間破滅。
認清現實的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顧地麵的汙穢,一屁股坐了下去
知道,此刻的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知小友究竟想要我做什麼?”穀畸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
星流語氣冷淡地吐出四個字:“大羅洞觀。”
穀畸亭聞言,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好,我這就給你。”
他並未追問星流的動機和目的,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多餘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