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景檉皺眉,朝著楚王負芻,道“老臣一直在嚴查,但是,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
“沒有任何的跡象進入淮南!”
楚王負芻看著景檉,一字一頓,道“不要放鬆,暴秦的昌平君,能夠躲過公子術與秦王政的算計,在天羅地網中,依舊安然無恙,可想其的不簡單!”
“一旦發現,立即圍殺!”
“不用請示寡人!”
“從他南下大楚的那一刻起,他與寡人之間的兄弟情分就儘了!”
“諾。”
點頭答應一聲,景檉轉身離去。
他不得不承認這些王族中人,當真是冷血無情,為了權勢,連絲毫的猶豫都不會有。
就算是一個昏聵之君,對於這些權術,也是了然於心。
項罕率領十萬大軍度過了淮水,項伯第一次走出了楚王宮,隻是相比於當初的項伯,一身勇武仿佛消散,身體大了不止一圈。
“末將見過項伯將軍!”
看著這樣的項伯,項罕眉頭直皺。
“項罕,你怎麼先過來了?”項伯神色肅然,朝著項罕,道。
他雖然被美色與酒氣腐蝕,但項伯最基本的理智還在。
“大將軍讓末將率軍十萬,隸屬於將軍麾下,穩定淮南局勢,為大軍後撤提前做鋪排!”
“嗯!”
這一刻,項伯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項罕,道“將大軍駐紮在城外,然後隨本將去麵王!”
"諾。"
對於項伯的命令,項罕沒有拒絕,他心裡清楚,距離項燕撤軍,還有一段時間,他需要在淮南與大楚朝廷交鋒。
如今負芻還是楚王,作為臣子,來了國都,自然要麵王。
半個時臣後,項罕與項伯一道趕到楚王宮,朝著楚王負芻行禮,道“末將項伯,項罕,見過王上!”
“王上萬年,大楚萬年——!”
“兩位將軍免禮,平身!”
楚王負芻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朝著項伯與項罕,道“兩位將軍辛苦,坐!”
“末將謝王上!”
等項伯與項罕落座,楚王負芻方才開口,道“項罕將軍,大將軍準備何時後撤?”
“稟王上,末將不知!”
項罕起身,朝著楚王負芻,道“大將軍正在與王翦對峙,壓力巨大,王翦乃是百戰名將,上將軍有言,撤軍淮南,當擇機而定!”
.........
江東。
吳縣。
項氏祖地。
項渠神色凝重,眼中精光閃爍。
他心裡清楚,必然是他父親那邊出了問題,要不然,朝爭絕不會波及到他這邊。
“少主,已經確定了,祖地四周,都有人暗中監視!”
一個老者走過來,朝著項渠,道“隻不過,他們的隱藏的手段太過粗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福叔,以我命令,啟動私兵!”
這一刻,項渠斷然決定,他心裡清楚,現在項燕與儲王付出的爭鬥,必然是陷入了你死我活的狀態下。
要不然,楚王負芻絕對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
而且,他的父親也不會一再的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