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與風的涼意交織在一起,讓蘇雲悠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適才蘇小姐的提醒,謝某一定謹記。”
突然的一句話讓她回過神來,蘇雲悠慌亂地閃躲著謝錦書的眼睛。
“蘇小姐怎麼了?”
再看向謝錦書,此時他的唇角竟勾起一個弧度,使得蘇雲悠百思不得其解。
蘇雲悠迅速收拾好自己慌亂的心情,故作鎮定, “那若無其他事,謝公子自便吧,我……我先回府了。”
“我也該走了。”謝錦書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獨自喃喃道,“時間差不多了。”
與謝錦書道彆後,蘇雲悠趕緊提上放在一旁的籃筐,往回走。
“蘇小姐。”
背後傳來的聲音,讓蘇雲悠一怔,她停下腳步,轉身回頭看向謝錦書。
“有緣人自會再相見。”
這是何意?還會相見?難不成我攤上事了?
蘇雲悠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回敬謝錦書,但沒有減慢自己回府的腳步。
走出一段距離後,再次轉頭看,樹林四周仿佛靜止了,早已不見謝錦書的身影,似乎從來沒有來過。
還沒等蘇雲悠如釋重負歎口氣,便看見蘇月正站在側門往這邊望著。
“小姐!小姐!”
蘇雲悠提著籃筐,趕緊小跑過去。
“小姐今日為何去了那麼久,可是遇見什麼事了?”
“無事。”
蘇雲悠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籃筐遞給了蘇月,大步邁進側門。
見蘇雲悠不語,蘇月接過籃筐後,便跟在她身後默默不語。
午後,蘇雲悠坐在屋子裡煩躁地寫寫畫畫。
“哎!”,蘇雲悠扔下筆,斜靠在椅子上,看著遠處飄動的雲,“今日之事該如何與爹爹娘親講呢?不會真攤上事了吧!”
“哎?你聽說了嗎,恒王奉旨回京了。”
“恒王?不是已經在多年前就身亡了嗎?”
“是呀,他的獨子活下來了,成為了現在的恒王,估摸著明日就要到京了。”
“說起來,真是可憐呐……”
聽著侍女的談話聲由近及遠逐漸消失,蘇雲悠坐直了身子,來了興致。
冠以謀反罪名的恒王?獨子還能被謝光帝召回京,果真不簡單。
正陷入沉思的蘇雲悠,腦海裡畫麵一轉,又想起那雙透著寒意的眼睛。
蘇雲悠頓時崩潰了,痛苦地捂著臉趴在桌子上,“完了,今日得罪人了,蘇雲悠啊蘇雲悠,你怎麼好意思盯著彆人質問彆人呢?這下攤上事了吧。”
稍微冷靜了一下,蘇雲悠又從桌子上抬起頭,臉上又裝滿了不以為然,“誰叫他這麼鬼鬼祟祟,誰看了都以為是歹人吧!”
可還沒一秒,就又破防了,“蘇雲悠,你居然把皇家貴族認作歹人,你果然不可饒恕!”蘇雲悠在紙上又重重地畫了幾筆。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