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將全麵的難題挺過去,剩下的便是坐等收錢,這對於朝廷是兩利之事!”
“一來可是賺取錢糧,二來作為朝廷的喉舌,可以引導輿論!”
“這樣一來,儒家士子,六國遺族,那些神職人員,最擅長的東西,都將會被朝廷瓦解!”
“哈哈哈......”
大笑一聲,始皇帝朝著贏術,道:“朕就清楚,你小子從來不做虧本的事兒!”
“這大秦邸報要是沒有好處,你也不會想要收入帝國商社!”
喝了一口茶水,贏術苦笑,道:“父皇,帝國商社,隱宮商社,其實也是帝國的商社,屬於朝廷,兒臣隻是管理者,而不是所有者!”
“兒臣若是去世,這帝國商社,以及隱宮商社,必然是朝廷派遣擅長的官吏掌控,而不是兒臣的子嗣掌控!”
“兒臣也是為了帝國!”
瞪了贏術一眼,始皇帝沒有接話,因為他清楚,贏術的話說的是事實,贏術確實是一心為公。
要不然,憑借贏術的斂財手段,富可敵國都是隻是粗淺的形容詞。
許久,始皇帝放下茶盅:“如今帝國已經完成國考,但是,想要完善國考製度,想要完善學宮製度,將其作為永製,還是有些困難!”
“父皇這個簡單!”
聞言,贏術不由得笑了笑,朝著始皇帝,道:“父皇直接下詔,將學宮製度以及國考製度定為國策,堅持一百年不動搖!”
“如今已經有了第一次國考作為榜樣,隻需要進行三次以後,自然會形成慣例,沒有人可以阻擋!”
說到這裡,贏術眉頭微皺,道:“父皇,如今最難得不是國考,而是封神一事!”
“若是我們搞定封神,自然可以削減帝國內部的危機!”
“光是儒家士子以及六國遺族,如今實力重創,他們還存在,但早已不複往昔!”
“隻要在帝國的監管之下,逐步就會瓦解!”
灌了一口酒,始皇帝語氣幽幽,道:“對於儒家,要一直打壓,以至於趕儘殺絕麼?”
“父皇,任何一家的學問能夠傳播,都是有道理的!”
贏術眼中滿是光亮,語氣幽幽,道:“我大秦尚法,務實這是好事,但是,我大秦體製從上到下都充斥著功利!”
“若是我大秦還是偏安一隅的小國,誌在東出圖謀天下,這種功利自然是好事,但是,我大秦已經席卷山東六國,中原隻有我大秦帝國了!”
“功利的心態,已經不適合我大秦!”
“儒家的三綱五常,儒家的仁義道德,其實很適合填補帝國的這些空白!”
“父皇兒臣認為,我們對於帝國黔首,除了在法律之上進行約束,也要在道德之上進行約束!”
“唯有雙管齊下,大秦帝國才能穩定,光靠律法,很難治理人心!”
“有些時候,相比於法律,道德的約束,往往效果更強大!”
“如今,我大秦可謂是秦威烈烈,但是,在兒臣的想法中,大秦不光要秦威烈烈,也要秦德昭昭!”
“秦國已經從大秦變為大秦帝國,所以我們不能太過於壓抑黔首的天性!”
“國策當改,也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