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話落在聶憐瓊耳中,宛如驚雷在她腦海裡炸響。
“怎……怎麼會這樣?”
聶憐瓊雙目無神的低喃。
自己的媽,殺了自己的爸,這讓她根本無法接受。
“彆信她的。”
夢若璿此時開口,冷聲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母親!”
夢若璿的話讓聶憐瓊眼中多了幾分神色,連忙道:“若璿,你……你什麼意思?”
“人皮麵具!”
夢若璿盯著刑萍黎,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早就殺了真正的刑萍黎和聶家其他人,並且還用她們的人皮製成麵具戴上,然後你們用她們的身份生活在禹州。”
“嗬嗬,不愧是能把君天邪這個龍王殿殿主壓著打的凰王,眼神倒是不錯,竟然看破了人皮麵具。”
刑萍黎輕笑一聲,然後撕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麵容。
同時她身後那幾個聶家人都是如此,撕掉人皮麵具,露出本來麵容。
刑萍黎看著夢若璿,略帶譏諷的說道:“隻是凰王大人,你的眼神十五年前可沒現在這麼好使。”
夢若璿沒說話。
十五年前她見到聶家這些人時還沒有強行突破到大宗師中期,因此當時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剛剛她在感覺聶家人出現在這裡很奇怪時,才仔細查看,這才發現了人皮麵具的痕跡。
而聶憐瓊看見這幕整個人更是愣住了。
她雖然是禹州首富,可說到底也是一個普通人,哪見過這場麵。
不過很快她回過神,突然問道:“那聶飛羽呢?他也是人皮麵具嗎?”
“不不不,他不是人皮麵具,他是真人,不過他並不是聶家的聶飛羽。”
刑萍黎笑道:“我在殺掉你母親和你姐姐他們時,真正的聶飛羽就被我給殺了,後麵的聶飛羽隻是我從孤兒院帶回來的一個和他長得有點像孩子罷了。”
“畢竟,如果留著真正的聶飛羽,小孩子找媽媽時,終歸還是容易露出破綻。”
聶憐瓊聽見這話心中一時不知該是何種滋味。
聶飛羽不是真正的聶家人,那他勾結葉寒謀殺古宇的事,罪名應該不至於連累真正的聶家。
可真正的聶家,現在又剩下幾個人了?
自己的母親,姐姐,旁係和自己關係比較近的兩個叔叔竟然早就被人給換了。
如今的聶家,莫說是直係,就算是旁係,又能找出幾個人來?
而此時的白鬆瑞看著凰王,搖搖頭,道:“凰王大人,這是我的家事,你又何必插手呢?”
“家事?”
夢若璿冷笑一聲,道:“這裡可沒你的家人!”
“怎麼沒有?”
白鬆瑞笑道:“憐瓊是我二十年前的女人,還給我剩下了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兒,怎麼就不是我的家人了?”
“呸!”
聶憐瓊啐了聲,道:“我和晗茵都不是你的家人,你隻會讓我們感到惡心!”
聶晗茵沒說話,因為她整個人都還處於愣神中,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憐瓊啊憐瓊,你這樣可就太讓我寒心了。”
白鬆瑞輕歎一聲,道:“我這二十年可一直都在暗中悄悄的保護你,你就這樣報答我這二十年的守護情嗎?”
“不過倒也無所謂。”
白鬆瑞話鋒突然一轉,笑道:“說到底你也隻是我的一個奴隸,最大的作用就是為我的作品貢獻精血,你如何想我,無甚影響。”
“倒是凰王!”
目光再落在夢若璿身上,白鬆瑞道:“凰王大人,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離開彆墅,我可以當做你從來沒出現過,也不會對你出手,更不會對你的凰王府出手,如?!”
夢若璿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在我回答之前,你更需要問問你身後那個人會不會同意你活著離開。”
“身後人?”
白鬆瑞一怔,隨後猛然轉頭,當看見彆墅大門處時,他麵色猛然巨變,驚聲道:“亙古戰神?你……你不應該在參悟孔子玉石像嗎?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