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冷笑,一步一步朝著他逼近,一直將他逼到了牆角處,我想我的眼神肯定很嚇人,他的腿都開始發抖了……
“田警官……這裡發生的事情你難道一點兒不知道,為什麼等打完了,你才過來?是不是過來給我收屍的?”我咬著牙,卻冷笑道。
這會兒,我借著屋內的燈光,看到了他的警牌,上麵寫著“田寧”兩個字。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剛才就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之後就聽到了打鬥聲……所以過來看看……我能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他狡辯道。
“你不知道你害怕什麼?”我又問道。
“誰害怕了……哪個害怕了……”
他顫聲說著,我卻突然將帶著手銬的揚了起來,他嚇的一聲悶哼,頓時就捂住了腦袋,然而,我並不是在打他,而是從他的腦袋上揪下了幾根頭發,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他捂著腦袋好一會兒之後,才將手放下來,發現我並沒有動手,但是臉色都已經慘白了,然而我卻恢複如初,對他道:“田警官……你剛才不是說一會兒過來帶我去錄口供嗎?是不是現在就該走了?”
“對啊……我過來就是帶你去錄口供的……”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借口,一閃身走出了這間房子,跑的比兔子都快。
我隨後緊跟著走了出去,在出了門之後,我回頭朝著裡麵看了一眼,這會兒已經有好幾個被我打趴下的人爬了起來,當他們看到我的眼神之後,頓時將腦袋轉到了一邊,不敢跟我對視,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畏懼,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很快,那田警官就將我帶進了一間審訊室,讓我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還說讓我等著。
隨後,他就出了屋子。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之後,就進來了三位警務人員,坐在了我的對麵。
坐在最中間的是一個中年警官,我看了一下他的警牌,叫向前,很有意思的名字;另外一個是一個年輕人,警牌上寫著周奇;最後一個則是田寧。
他們三個人坐在我的對麵,一臉肅然。
我背後寫著幾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中年警官向前乾咳了一聲,沉聲問道:“叫什麼名字,家住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