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不如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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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距離杭城不遠，兩個城市的自然風光沒什麼區彆，但是江城的經濟發展卻落了杭城一大截。
沈清來到杭城之後，心裡最大的感觸就是，江城的生活節奏很慢。
江城的公交車和地鐵上都是隨處可見的白發老人，他們悠閒地看著報紙，逗弄著孫子孫女，或是安詳地曬著太陽。
但杭城的公交車和地鐵上隻有一種人，那就是臉上掛著倦容的年輕社畜。
江城是慢生活，杭城是快節奏。
兩個城市截然不同。
沈清和曹樂趕了一夜的路，兩人已經疲憊不堪，餓得饑腸轆轆。
路邊有一家熱氣騰騰的早餐店，空氣中飄散著蟹黃湯包和雞蛋年糕湯的香味。
沈清掏出墨鏡架在鼻梁上，然後走進了早餐店。
早餐店的人也不多，沈清要了四屜包子，兩碗雞蛋年糕湯。
她把碗筷往曹樂麵前一推，“先吃飯，吃飽了飯，才有力氣乾活。”
曹樂擔心徐麗，心裡跟油煎得一樣，吃不下飯閉不上眼。
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疲憊。
看著麵前熱氣騰騰的湯包，曹樂感覺喉嚨口堵了一塊石頭，哽得生疼。
曹樂搖了搖頭。
他沒心思吃飯，隻想快點趕到黃厚生的家。
“先吃一點，耽誤不了幾分鐘，謝市長已經派月秀區的民警去調查了，他們離得近，比我們速度快。”
沈清把筷子塞到曹樂手裡，用命令的口吻道：“趕緊吃，吃完了才能走。”
聽聞，曹樂立即拿起筷子埋頭猛吃。
“天啊，你不是，你不是沈清嘛！”一個拿著豆漿的小女生，指著沈清驚訝地叫了起來，眼裡滿是星星。
沈清心裡一驚。
她都戴墨鏡了，居然還能被人認出來？
小女生眼睛亮晶晶道：“哇！沈清，我可是你粉絲！我關注你好多好多年了，你就算是戴著口罩，我也能認出來！”
聽這個女生的語氣，應該是沈清的骨灰級粉絲。
女生：“沈清姐姐，你能給我簽個名嗎？我可喜歡你拍的電影了！”
沈清拿筷子的手一頓。
她以前拍的電影都很小眾，屬於叫好不叫座的那種，國內喜歡的人不多，沒想到居然能在國內遇到個電影粉。
沈清害怕會引起騷動，本來想否認，說自己不是沈清。
但是看到女孩眼裡閃爍著光芒，沈清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女孩噤聲。
女孩這才反應過來，沈清已經不是明星了，而是龍夏國赫赫有名的檢察官。
沈清姐一定在執行任務，她這樣直接喊出來，肯定會給沈清帶來困擾。
女孩手心沁滿了汗珠，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
女孩立即捂住嘴巴，快速從包裡掏出筆和便簽本。
好在早餐店人不多，食客們都在一邊吃飯一邊刷視頻，女孩這一嗓子並沒有驚動其他人。
沈清快速給女孩簽好了名，女孩激動地接過，然後說了句謝謝。
沈清打量了女孩一眼，看到她手裡提了一個手提袋，手提袋上麵印著嘉佳超市的logo。
沈清目光一頓，“你住在麝月小區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