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男子死後還繼續毆打他的屍體。”
聽到這裡,沈清氣笑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但她還是解釋道:“廖警官,人不是我殺的。
在我昏迷的時候,有人進入廠房打死了昏迷中的男子,他很可能帶著手套行凶,所以沒有留下指紋。”
廖警官冷眼看向沈清,神色傲然道:“你有證據能證明你說的一切嗎?”
沈清當然沒有證據,但她知道,這背後就是有人在栽贓嫁禍。
沈清想了想,反問廖警官:“那麼你能證明在我昏迷期間,沒有人進入過倉庫,並殺害了昏迷中的男人嗎?”
廖警官噎住,他當然也不能證明有沒有人進入過倉庫。
但廖警官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鐵青道:“詭辯!你這是在詭辯!
我怎麼可能能夠證明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沈組長不愧是檢察官出身,真是伶牙俐齒啊!”
隨後,廖警官話鋒一轉道:
“我雖然不能證明有沒有人進入過倉庫,但是我能證明你到底有沒有殺人。”
經過法醫的檢查,男子屍體上有沈清的指紋,在男人的指甲縫裡也找到了沈清的皮膚組織碎片。
而且沈清一開始也承認自己擊打了對方的太陽穴,對方也在中招後轟然倒下。
這一切,構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說完,廖警官從懷裡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道:
“沈組長,我現在要以涉嫌“故意傷害罪”、“損壞屍體罪”將你帶回警視廳審問,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沈清眼神冰冷,她現在已經確定,這個廖警官就是衝著她來的。
眼前的手銬散發著冷冽寒光。
沈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帶上手銬的那一天。
“沈組長,得罪了,完整的證據鏈在這裡,我也隻能依法辦事。”
廖警官咧嘴笑了笑,滿臉得意,示意沈清伸出雙手。
然而,就在廖警官拿著手銬走向沈清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
“廖警官,你不要忘了,我們檢察廳的刑事司法權在你們警視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