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著手機搖了搖頭。
唉,可惜了。
雪藏得太晚了。
公司早點雪藏她該多好啊。
.......
海東青那邊,他正惡狠狠地抽著雪茄,滿臉的不爽。
屋子裡煙霧繚繞,嗆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
陸離斜斜地靠在沙發上,一臉戲謔地看著他:“想不到我們的智將,竟然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媽的!這個女人真是難搞!”海東青咒罵了一聲,然後摁滅了煙頭。
“還有三天,她就要去帝都麵試了,她一旦到了那裡,我們的手可就伸不過去了。”
陸離在一旁涼涼地提醒道:“據我家老頭子分析,沈清這次麵試很有可能就是走個過場,聽說她已經被定下了。”
海東青目光森冷,眸子裡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戾氣:“你放心,我不會讓沈清走出杭城的。”
第二天一早,沈清正在收拾行李。
既然公司那邊都雪藏她了,那她就不用每日打卡了。
她打算早點去帝都,熟悉熟悉那邊的環境。
“嗡嗡.....嗡嗡.....”
就在此時,手機電話鈴聲響了。
沈清拿過來一看,發現是蔣曉白打來的。
“喂?小白?怎麼了?”沈清輕聲問道。
電話裡,蔣曉白聲音沙啞,情緒十分低落,他啞著嗓子說道:“沈清姐,你能不能來一趟警局......”
聽到這裡,沈清皺了皺眉。
.......
一個小時後,沈清在警視廳的禁閉室裡,看到了蔣曉白。
蔣曉白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額頭流著鮮血,耷拉著腫脹的青紫色眼皮。
沈清從禁閉室外,透過玻璃窗戶往裡看去。
削瘦的蔣曉白神色疲倦,孤零零地蜷縮在角落裡。
沈清看著蔣曉白,突然覺得他像一隻跟惡犬爭鬥,然後被咬得遍體鱗傷的小狗。
於是,沈清給何警官打了一通電話。
龍夏國的禁閉室,隻是短時間拘禁未成年,對他們進行批評教育的場所。
通過何警官的幫忙,沈清很快把蔣曉白撈了出來。
蔣曉白出來後,沈清關切地看著他:“小白,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被關進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