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雙目蒙上一層冷意,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吱呀一聲,候在頂樓門口的服務生拉開了沉重的雕花大門。
滿座賓客微微側目。
煙霧繚繞中,走來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沈清穿著一襲曳地白色魚尾裙,披散著柔順的長發走了進來。
禮服的上半部采用了彆出心裁的絲絨百褶設計,而那一字肩抹胸,恰到好處地露出了沈清精致的鎖骨。
沈清圓潤的香肩裸露在外,皮膚白裡透粉,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和性感。
這種魚尾裙特彆顯身型,將沈清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
沈清穿著這款白色晚禮服,仙氣又貴氣,讓人有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眾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豔,而喬雨荷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沈清掃了一眼,發現這裡隻是個包廂,並不是舞會場地,而包廂裡坐著的人,她都挺眼熟。
這些人以前跟喬家有生意來往,其中幾個人,沈清小時候還叫過他們幾聲伯父。
“沈小姐終於來了,大家見你一麵可真是不容易啊。”喬雨荷率先發話,舉著酒杯的指尖泛著點點寒芒。
還不等沈清說話,一條黑色的墨西哥無毛犬竄了進來。
無毛犬身體纖細,全身光溜溜的,沒有任何毛發。
或許是主人怕它冷,還特意給它穿上了衣服。
隻是那條狗也穿著白色的絲絨百褶裙,跟沈清身上的禮服如出一轍。
包廂裡的幾個陪酒小妹笑了起來,指著沈清道:“笑死人了,你怎麼跟這條狗穿得一模一樣啊,就差同款狗鏈了。”
喬雨荷瞥了一眼沈清纖細優雅的脖頸,莞爾一笑:“酒店裡怎麼會少了狗鏈呢,這種用品跟前台打個招呼,等下會送過來一整套呢。”
話落,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其中還夾雜著不懷好意的曖昧。
沈清深邃的眸子泛著幽光,眼底的冷意凝結成碎冰,她放在兩側的雙手青筋暴起。
這群人一唱一和,以羞辱人為樂子,拿她尋開心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讚助商好奇地指著狗道:“喬總啊,這是什麼品種的狗,它怎麼都沒有毛?是被剃光了嗎?”
喬雨荷站起身,抱起了地上的狗狗,“這是墨西哥無毛犬,我狗毛過敏,但又想養狗,就買了一隻玩玩。”
沈清眉頭一動,回味著喬雨荷的話,似乎若有所思。
喬雨荷抱著寵物狗走到沈清身邊,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喬老太爺給你留了一份遺囑,但我想要,你能不能讓給我?”
沈清驚訝地看向喬雨荷,眼神中一片震驚。
什麼?老太爺居然給她留了一份遺囑?
“你先陪客戶,我們等會再聊。”喬雨荷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清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等等!”沈清連忙追了上去,結果被一個酒氣衝天的男人拽住了手臂,“沈小姐,你這剛來怎麼就要走啊?你必須要陪我們好好喝幾杯。”
哐當一聲,冰冷的大門被無情地關上。
沈清似乎看到了喬雨荷嘴角那抹勾起的笑意。
她好像在說,越是美好越是潔白的花朵,被汙染被蹂躪的時候,更加動人心弦,讓人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