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氣很大，挖地自然輕鬆。
隻不過，隨著他往下挖了三四米都沒有水時，臉色已經不怎麼好看了卻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兩年滴雨不下，水源隻出不進，這裡的樹木還能存活，估計底下的根係在瘋狂往更深處去。
挖了五米的深度，渾身是汗的程宗陽抓起坑裡的泥土，捏了一把，全部碎裂。
見還是乾巴巴的泥土，幾乎沒什麼水份，程宗陽放棄了。從坑裡爬了上來。
“環境不錯，也適合居住，但不適合耕種啊。”
“水在哪呢…”程宗陽皺著眉頭，看著河道出神。
“話說，這麼長的河流，據說連綿整個天斷山脈，這水真的是因旱情枯竭的？若是改道也會有跡可循才是。源頭又在哪裡？”
程宗看著河道，思緒縈繞。慢慢的，將視線挪到了對麵的區域。
那是內山地界。
老人經常交代不能進的地方。
從環境上看，和外山沒什麼大的區彆。但沒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吧？
當獵人這些人年，對於天斷山的傳說了解不少。
除了尋常普通的野獸猛獸，還有凶獸。
凶獸無論是體型，樣貌，力量都和野獸有所不同。最重要的是，聽說凶獸擁有比較特殊能力。
甚至，還有老人偶爾提起過的異獸傳說。
當然，他從未碰上過，也或許是故事。
但各種說法下來，凶獸是存在的。這也是為何一個九品捕快進入內山之後沒再出來過。
程宗陽盯著四周的環境以及兩邊植被的生長區彆。
乾旱兩年，整座山裡都沒有下過雨，這些植物依舊能夠鬱鬱蔥蔥，那麼就說明地下是有水份的。
隻是，山外的地下水乾涸了，內山也會受到影響。即便地下水的地下河道可能不同。
“不對！”
突然，程宗陽似乎想起什麼，陡然看向內山方向。
“地表缺水，植物的根係可以繼續往下生長汲取水份。但…動物呢？”
外山基本沒有多少動物了，即便有也是零星的一些蛇蟲鼠蟻等，但它們都需要水！所以大部分都進入了內山。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問題來了！
它們的水是從哪裡來的。
想到這，程宗陽的眼神迅速在對麵掃過。
他也不再猶豫，收拾好背簍後，用刀砍了一根三米長的竹子，往對麵的內山走去。
隻要跟蹤一些動物，應該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