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卻像是沒看到周春夏眼裡的慌張,抬手摸了摸周春夏的腦袋。
白蕎:“不要害怕,我的實力很強,接下來的遊戲,你不要參加了。”
周春夏奇跡般的發現自己的心情安穩了許多。
白蕎安慰完周春夏,立刻去找豐毅,她蹙眉看了一眼小柔和陳閣的遊戲艙,裡麵果然空空如也。
豐毅:“我剛剛去問了一下,果然他們提前離開了。”
白蕎揉了揉眉心問道:“你有要到監控嗎?”
豐毅點頭,甩了甩手機:“發到我的手機上了,我轉給你。”
白蕎應下,隨後大步離開基地。
白蕎到家,看到豐毅發來兩個視頻,第一個視頻是陳閣從遊戲艙出來,直接抬眼看了一下監控,隨即露出鬼魅一笑,後大搖大擺離開。
精神頭很足,一點也看不出不順。
另一個是小柔的視頻,視頻裡的小柔穿著一身紅裙,披頭散發地從遊戲艙裡出來,晃晃悠悠的姿勢出基地。
白蕎反複看小柔的視頻,總感覺小柔的情況有點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白蕎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拉開一條小縫,一個身影快速衝進來,直至她的麵門。
白蕎沒有半點緊張,目光還落在視頻上,反複調看。
那道人影直接落在她麵前,然後“嗖”的一下摸向她的脖子。
全程,白蕎都沒有表態。
白蕎:“看完了?”
她抬眸看向槐澤,微笑道:“看直播,以為我受傷了?”
槐澤沒想到自己被看破,一臉的糾結地看著白蕎:“你能不能保護好自己,區區一個人類就能傷到你,你這也、這也……”
本來槐澤是想罵白蕎菜雞,但是想到他現在還打不過白蕎,那豈不是更菜雞。
槐澤可不想連自己都罵。
白蕎放下視頻,擺手道:“行了,我沒事的,挨那一下,也想做個實驗,我每次進入遊戲,應該都是進入領域內,那群惡靈掌控領域,所以使得我的能力大大減弱,那些被遊戲淘汰的玩家最後都會死亡,那麼問題來了,他們被淘汰後是怎麼做到沒有馬上死,而是在不同時間段死亡?”
槐澤拿過白蕎所看的視頻,蹙眉觀看每一幀。
忽地,槐澤指著一處,很不解道:“你不覺得她像是被噬魂了嗎?”
噬魂?
白蕎豁然開朗,她曾經就處理過幾件噬魂事件。
噬魂,顧名思義是魂魄被吞噬,如果一次性被吞噬三魂七魄,這個人會當場死亡,若是一次被吞噬部分魂魄,比如二魂或者五魄,那麼並不會當場死亡,而是會慢慢消磨,最終死亡。
白蕎:“我記得噬魂是有前提要求,不僅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而且還要魂魄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能吞噬。”
槐澤翻白眼,很不情不願地提點:“你忘記了嗎,你們在遊戲前都要簽署合同,或許你的那份合同是普通的紙質合同,但是其他人未必,我來之前特意去查過,其他人的合同看似普通,實際是賣魂紙,而他們的領域裡很容易做到天時地利人和。”
“尤其是這個視頻,你看這個人的影子殘缺不已,不像我們的影子四肢齊全,這明顯缺胳膊少腿。”
經過槐澤的提醒,白蕎終於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
但最讓她沒想到槐澤還暗地裡調查過,麵上不由露出一抹詫異。
槐澤低聲道:“我也是察覺出不對,畢竟我們簽過契約,我總不能看著你去送死吧,你不怕死,我還是很惜命的。”
自從上次白蕎用掉了槐澤給的樹牌後,槐澤就對這個遊戲提起警惕之心。
白蕎不知道槐澤的心思,和槐澤簡單說過幾句之後,將他送出房間。
白蕎忙碌了好幾天,終於可以美滋滋地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