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打斷他的話:“雇主是個女的,為的就是讓你把這位女徒弟名正言順地送到安以陽的床上,事後她再報警稱安以陽是強x,將這件事情鬨大即可。”
老者聽著白蕎的話,後背被汗水打濕。
因為真相就跟白蕎的一樣。
安以陽目瞪口呆:“讓我花錢買,又告我強叉?”
“錢是錢狗剩出的,和你有什麼關係。”白蕎斜晲。
安以陽瞬間想明白其中彎彎繞繞。
他瞪大眼睛:“狗剩,果然是你害我。”
錢狗剩氣地想過去捂住臥龍安以陽的嘴。
安以陽手中的蛇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直接探腦袋,吐出蛇信子。
發出“嘶~嘶”的威脅聲。
錢狗剩看了看自己白白的胖肉,惺惺地收手。
白蕎:“不是錢狗剩,他不知情,甚至隻是計劃的一個棋子罷了。”
白蕎已經算出幕後之人,但她沒有直接揭穿。
畢竟這裡人多眼雜。
安以陽了然點頭:“也是,狗剩腦子沒那麼聰明。”
他完還拍了拍錢狗剩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錢狗剩隻影嗬嗬”回應。
眼神不善地落在老者身上。
老者見到事已至此,他也不再掙紮:“是的,的確是有人雇傭我,這個人,你也算出來了吧,我沒想到真遇到大師了,而且還差點得罪真出馬仙弟子。”
老者歎氣,一副灰敗神色。
安以陽:“我真是出馬仙弟子?”
白蕎:“如果隻是拜仙家,那你就屬於,不過具體不是我了算,等一會兒我們再細談這個事情。”
安以陽看出白蕎不願意的深談的樣子,不由點頭。
他現在已經完全被自己出馬仙的身份給驚喜到了,還有手上這條金色蛇,莫名給他一種安全福
錢狗剩示意保安過來把老者和她的女徒弟趕出去處理掉。
具體會怎麼處理,白蕎並不感興趣。
錢狗剩轉頭正好看到安以陽拿著一塊牛肉在逗弄金色蛇。
錢狗剩羨慕了:“以陽,苟富貴勿相忘啊!”
鬨劇結束,錢狗剩又讓演唱團隊繼續,大家喝酒的喝酒,泳池拍照的拍照,仿佛剛剛的插曲不存在。
在場都是人精,心裡都有算計。
白蕎示意安以陽跟隨自己上樓,錢狗剩見狀,什麼都要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