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需要另外收費,除非跟花滿樓的關係很好,給他免費。
也有單獨叫姑娘到包間表演的客人。
不同的服務,不同的收費,杜蘅每一項都做了規定。
當然,今晚最讓客人驚喜的不是表演,而是白琉璃酒和味精菜。
不僅是鳳來閣的客人往花滿樓跑,就連霖樓其他的酒樓也有不少客人聞訊而來,一貫一兩的白琉璃酒,雖然讓不少人望而卻步,但金陵有的是有錢人,總有人會嘗試。
樓上樓下,一派熱鬨的景象,座無虛席。
相比之下,鳳來閣漸漸有些冷清,鳳姐站在門口,朝著花滿樓看去,眼睛像要冒出火來似的。
台上鳳杼秋看到台下,空出的座位越來越多,心裡也有一些失落,但出於職業道德,她依舊需要將整場演出演完。
“胡學士,你們……不多坐一會兒嗎?”鳳姐扭頭,看到胡學士和洪先生等人,已經從座位上起身。
洪先生拱了拱手:“承蒙款待,鳳姐,改天我們再來捧場。”
“秋娘跳完,她會親自過來謝謝你們。”
“不必了,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
說完,眾人散去。
鳳姐心裡被什麼堵住似的,但仍舊要把眾人送到門口。
方經天道:“花滿樓那邊現在人滿為患,不僅是鳳來閣的客人,就連其他酒樓的客人,都被吸引過去了。”
“這是取死之道!”鳳姐恨恨的道,“若隻衝著我鳳來閣來的,也就罷了,可他現在得罪了霖樓其他的酒樓,生意都被他一個人做了,那他還怎麼在霖樓混?”
方經天略一沉吟,露出了笑容:“鳳姐,你接下來想要聯合霖樓其他的酒樓?”
“不急,這才剛剛開始,其他酒樓沒有體會到切膚之痛,慢慢來,等他們被咬疼了,我再出麵與他們合作。”鳳姐道。
……
夜涼如水。
沒有節目表演之後,卡斯麗也沒有待在花滿樓,杜蘅隨她一起回到番坊。
趙管家現在也暫時住在卡斯麗家裡。
賈巴爾正和趙管家在家喝著小酒。
“欸,杜公子,來,我們家鄉的酸棗酒,你來嘗嘗。”看到杜蘅和卡斯麗回來,賈巴爾熱情的招呼。
卡斯麗把門關上,帶著杜蘅坐下,賈巴爾拿著一隻銀質的酒壺,忙著給他們倒酒。
而在一旁的火塘,則是烤著一隻羊腿。
他拿著小刀,一片一片的割下羊肉,擺在一隻大圓盤裡。
此刻,敲門之聲響起。
賈巴爾出去開門,門外傳來陳骨的聲音:“哎喲,什麼這麼香啊?”
“烤羊腿,陳公子,進來喝一杯。”
“好啊!”陳骨也不客氣,邁進門檻。
身後跟著四個手下,抬著一隻褐色的麻袋。
“什麼東西?”
“嘿嘿,給你帶了一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