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曾在網上看過,有人曾以口簧模擬出了打碟的音效,也就是說,古代也可以有DJ。
有了這些,就算搞個迪廳也不是問題。
五千年的曆史,蹦迪難道還要蹦洋迪嗎?
讓人笑話!
說話之間,就見門外進了一人,一襲青衫,器宇軒昂的樣子。
正是許安。
“晚上才營業呢,許兄這麼早就過來?”杜蘅迎了上去。
“剛才看到方經天進了京兆府衙門,可能會對你不利啊。”
杜蘅笑著走到他身邊,說道:“倒請許兄指點迷津,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你和鳳杼秋的事,已經惹惱了方經天,他們勢必不能讓你留在金陵。彆忘了,你是被先帝發還原籍的。”
“我當是什麼事呢,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金陵。”杜蘅不以為然的道。
“你來到金陵這麼久,告身也不去辦一個?”
“一直在忙,倒把這事給忘了。”杜蘅苦笑。
許安笑著搖頭:“我看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定遠將軍雖然掛了一個將軍的頭銜,但不過隻是一個散官,主要的作用就是領俸祿和各種津貼。
朝廷給的那一點錢,不客氣的說,他現在一天就能賺回來。
也就懶得去吏部跑一趟了。
何況現在他真正的職權是桃花神使,也是正五品,但職權可大多了,畢竟是直接奉命於天子的機構,類似於明朝錦衣衛、東廠,可以隨便抓比他們級彆高的官員。
雖然不像錦衣衛、東廠後期那麼變態,但隻要不弄死人,讓他們在牢裡蹲幾天,想必皇帝也不會怪罪。
“你要是沒時間,我替你跑一趟吧。”
“喲,那就多謝許兄了。”杜蘅巴不得有人替他跑腿,急忙拱手。
“不必客氣,以後還請杜兄多多照應。”
杜蘅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安一眼。
這廝兩次給他通風報信,雖說出於同門之誼,也有可能出於上頭的命令,但從中也能看出他討好的意思。
花神使司本來就是特務組織,打探消息很有一手,尤其許安又是花神使司司主身邊的人,估計杜蘅姑蘇救駕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這件事之後,杜蘅就被封了一個官。
雖是散官,但要知杜蘅從前可是一介庶民,而且是有前科的庶民,這種恩寵可不是常有的啊。
許安有一種預感,杜家很快就會恢複往日的榮光,提前跟杜蘅搞好關係,總比時候再去拍馬屁要強。
“杜兄,話已經帶到,我先行一步。”
“請。”
許安離開之後,杜蘅又對卡斯麗交代了幾句。
卡斯麗也走了。
杜蘅又開始考察起了舞台。
花滿樓一共分為三層,底下一層的大堂,就有一個舞台,一般大型演出都在這兒。
如果客人想要單獨欣賞歌舞,就會選擇在包廂或者閨房裡,讓姑娘們給他們表演。
大型演出,則是一群人圍在一起,一起欣賞。
舞台就在大堂的中央,上方的頂棚有一個凹進去的藻井,舞台上麵蓋著毛織的地毯。
杜蘅低頭看了看舞台的下方,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隨即叫來滿姑,說道:“找幾口大甕過來,裝一點水,放在台底下。”
“大甕?這……這是何故?”滿姑有些茫然,以為是杜蘅廣陵老家的什麼風俗。
雖然有水能聚財的說法,但也沒有放在台底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