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二娘歪歪斜斜的走著,尚未走到門口。
哐當一聲就倒下了。
“二當家,你醒醒啊二當家。”大金牙伸手推著水二娘。
水二娘沉重的打起了鼾聲,竟然睡過去了。
大金牙憤然指著杜蘅:“你是不是在酒裡下了蒙汗藥?”
“喂,你彆胡說啊,都說了這是烈酒,自己沒酒量怨誰?”
“你那酒給我倒一碗,蒙汗藥的味道我知道。”
桃笙淡淡的道:“想喝酒可以,拿錢。”
大金牙又從褡褳裡掏出了二百文錢:“給我二兩就行。”
桃笙招呼夥計,拿了一隻二兩的碗過來,給大金牙倒滿。
大金牙抄碗喝了一口。
“嘶——”
“這酒……”
大金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這酒有點意思哈,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不是,金哥,你怎麼還喝上了呢?”一個手下弱弱的上前,“二當家怎麼辦?”
大金牙戀戀不舍的喝完最後一口,說道:“先把二當家送回總部。”
漕幫幾人迅速離去。
眾人議論紛紛。
有人甚至懷疑,漕幫是不是杜蘅請來的托兒。
不過也有人要嘗試,先買一兩二兩嘗一嘗,如果果真如他們說的,這酒很烈,那就沒必要去拚五碗酒了。
“哈哈,好酒啊,不愧是男人喝的酒,就是要這麼烈!”
“夥計,給我來兩個小菜,這酒必須配菜,否則太辣口了。”
“這一兩酒等於彆的酒一斤啊。”
“而且這口感還挺不錯的,醇,我從未喝過這麼醇的酒!”
杜蘅暗暗好笑,其實要說起來,按照前世的標準,這酒根本就不醇,隻是蒸餾過一道工藝而已,酒中還有很多雜質。
但比起古人常喝的酒,那又醇了很多,至少看起來就透明如鏡,一看就很乾淨。
而在這時,門外又來了三人。
走在前麵一人,二十幾歲,三十不到的樣子,一襲緞麵的圓領長袍,踏著烏皮靴走了進來。
身後跟了兩個壯漢,腰圍都有水缸那麼粗。
“誰是杜蘅?”
“我是,你是?”
“我叫吳雙桂,聽說你這兒喝五碗酒,賞百兩金,是不是真的?”
吳雙桂?
杜蘅微微挑了挑眉,這不就是花雨庭的小舅子嗎?
當即笑道:“你要挑戰?”
“我們三個人都要挑戰,你是不是得準備三百兩金?”
桃笙弱弱的走到杜蘅身邊:“少爺,店裡沒存那麼多錢。”
“哈哈,沒錢啊,要不把你的酒樓給抵押了。”吳雙桂譏笑了起來。
“桃笙,回家把錢取來,到飛櫃全部兌換成黃金。”
“是,少爺。”
吳雙桂見狀,冷笑了一聲:“看來你還是有點資產的嘛,早知道多叫幾個人來了,不過也無妨,我先掙了你這三百兩黃金,回去再叫幾個兄弟過來,我能喝到你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