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實沒有那麼容易。
尤其她還是女兒身,首先這一點便讓她失去了底氣,有些事也不敢大刀闊斧的進行。
所以杜蘅提議,對她來說,確實有一定的誘惑力,但她難免有些擔心了起來:“可是那些大臣是不會同意的。”
“新黨中人現在正蒙陛下的支持,進行變法,他們想必不會給陛下太多的阻力,陛下所慮無非就是那些舊黨。”
“那也足夠讓人頭疼的了。”
杜蘅笑道:“臣早已為陛下想好了。今日朝堂之上,不是有很多舊黨中人被我造了黃謠嗎?如今小報已經滿天飛了。陛下可以以為他們澄清的名義,下旨創立《官報》。”
“所以你在朝堂上極力要將舊黨幾個成員一起拖下水,閉門在家,不問政事,也是為此?”蕭瑟思路很快,馬上想到了關鍵。
杜蘅鄭重的點頭:“不錯,臣這麼做絕對不是為了自己可以偷懶,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嗬嗬。”
蕭瑟冷笑一聲,下意識的拿起案上的茶碗,飲了一口。
她頓時又愣住了,剛才這杯茶……杜蘅是不是喝過?
隻覺雙頰猶如火燒似的,越燒越旺,連耳根都紅了。
“陛下,你沒事吧?臉怎麼紅了呢?不會發燒了吧?”
“噗——”
蕭瑟直接把茶噴了出去,臉就更紅了:“你才發騷呢!”
“……”
我口音這麼重嗎?
還是你耳朵有毛病?
蕭瑟重重的放下茶碗,瞪視杜蘅:“你彆仗著我寵信你,你就敢對我不敬,我隨時可以砍了你!”
看著奶凶奶凶的女人,杜蘅莫名其妙:“臣……說錯什麼了?”
蕭瑟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有失君儀,而且杜蘅好像沒有發現,她喝他喝過的茶,稍微冷靜下來:“僅憑給舊黨那幾個官員澄清,隻怕仍舊有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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