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神奇了,她凝神聽了一會兒,就發現兩人說的好像根本不是一件事,就這還能吵得起來,看來是兩人的恩怨太深了。
夏蘇知歎了口氣,感覺有些無奈,她看一眼家裡唯一剩下的成年人——夏國春。
這會兒夏國春跟婁山對上可沒好的,根本指望不上,好在不知道是不是幸運,帶著夏陽去鎮上打針的許梅回來了。
“你奶這是怎麼啦?”許梅回到家看到趙玉珍和婁婆子吵起來,趕緊問。
夏蘇知看了下她,再看看縮在後麵,臉色異常不自在的夏國春,心裡暗罵了一聲:“我的水壺丟了,奶奶知道後可能以為是隔壁偷的,拿著刀就去跟他們吵架了。”“哎,那你怎麼還在這站著,不知道去給媽加把勁啊?”許梅趕緊把孩子給放下,罵了夏國春一句,趕緊去加入戰局。
被放下來的夏陽一臉懵的看著夏國春。
“哎?”夏國春一句話還沒說呢,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畫麵了。
許梅直接就衝到了趙玉珍旁邊,直接就準備衝進去:“媽,跟他們說什麼,他們家那破水壺我又不是沒見過,進去看看就知道他們偷沒偷了,在這跟他們吵有什麼用啊?”
許梅那是真的直接進去啊,說著直接就一點磕絆都不打的跨過木圍欄進去了。
“哎哎哎,你乾嘛?”婁婆子一下子急了:“你土匪啊!”
許梅這會兒孩子救回來正激動呢,想到在醫院看到的因為送晚了而比她家夏陽嚴重不知道多少的夏菡,她這會兒就特彆的感激趙玉珍。
一改平時那副啥都不出頭抬轎子的想法,根本沒讓婁婆子攔住她,直接進了屋子,趙玉珍都驚呆了,看旁邊的婁婆子愣著,趕緊想進去把許梅拉出來。
婁山跟楊婉秀人都不在,家裡隻有一個婁牛。嘿,那不正好方便她找東西了嗎?
水壺那麼大個東西,按理來說挺好看到的,但她進來整個晃了一遍也沒找到。
“造孽啊!”婁婆子氣急的一拍大腿,急匆匆的衝了進去:“你要乾嘛,那五十塊錢是你們自己賠給我的,我可沒逼你們!”
“什麼五十?”許梅疑惑。
“沒什麼,這人在發癲呢。”趙玉珍心頭一蹦,雖然覺得婁家那邊已經算解決了,但這件事趙玉珍也不太想讓許梅知道。
實在不行,等晚上小兩口在屋裡自己慢慢說也行啊。
但婁婆子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婁婆子看了下滿臉坦然的許梅,再看看著急的趙玉珍,登時笑了。
把我家搞得一團糟,你自家還想好好的,怎麼可能!
婁婆子追上去拉住許梅,劈裡啪啦的就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還想掙開她的許梅愣在原地,驚愕的看向趙玉珍,趙玉珍不自在的撇開頭:“老二是糊塗了,我都教訓過他了,以後肯定不會發生這事。”
許梅沒聽趙玉珍那些話,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夏國春。夏國春聽到了婁婆子告狀,沒敢跟許梅對視,緩緩的低下頭。
夏國春:“那個……”
“我弄死你個龜兒子!”許梅尖叫著衝出去,對著夏國春的臉就開始撓。
彆的她都能忍,但這個不行!
趙玉珍心下著急得不行,一邊心疼兒子被打,一邊又怕許梅鬨事,輕不得重不得的。
許梅氣憤之下,直接把夏國春的臉給撓破了,夏國春連忙伸手擋著,但許梅跟發瘋一樣,根本不聽勸。
夏國春本來還愧疚著忍了一下,結果發現許梅越撓越起勁,一時氣衝腦門把人給推開了。
許梅一下子沒穩住,被推倒在地,抬頭看到夏國春不耐煩的表情,頓時心都涼了。“行,你有種,夏國春,你自己過去吧!”許梅衝進屋子,隨便收拾了兩下把自己的衣服帶上,連孩子都沒帶拿著行李就往娘家跑!
夏蘇知不敢說話了,默默的縮小存在感。
事情好像鬨大了的樣子,應該……不會怪到她頭上的吧?
“愣著乾嘛,趕緊去把人領回來啊!”趙玉珍一巴掌重重的拍到夏國春背上,感覺老二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不識數呢。
夏國春回過神來,雖然覺得許梅也就是鬨脾氣,但這時候也沒說出來,趕緊去老丈人家看看。
等人一走,趙玉珍看著縮在邊上沒看懂的夏陽鬆了一口氣,沒懂好,懂事了才麻煩,趙玉珍直歎氣,讓他自己玩去,然後看向夏蘇知。
夏蘇知眨眨眼:“奶奶?”
“隻丟了水壺嗎?你再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東西不見了。”趙玉珍還惦記著這個,這時候彆說水壺了,就是一個碗都重要財產,讓人偷了她心氣不平。
“哦,剛才沒來得及,我再去看看!”夏蘇知轉頭就往屋裡跑,把自己的行李包拿下來,開始一個個的翻。
夏蘇知的衣服都還很新,如果是外人,偷都偷了,這麼好的衣服肯定不會放過,但這拿東西的不是外人啊,到最後夏蘇知也隻發現糖少了,其他的東西都還好好的。
正要出去回的時候,就看到李銀珠一個人回來了。
“夏菡好了?”趙玉珍問。
“沒,夏菡那丫頭燒得比較嚴重,醫生說讓吊水錢不夠。”李銀珠說。
趙玉珍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李銀珠沒注意哪些,準備找吃的,趙玉珍中午給他們留了飯:“媽你再給我點錢,她那還在吊水呢,我先回來吃點東西,等會兒去換他回來。”
夏蘇知歎了口氣:“奶奶,我翻過了,除了水壺外,大概還被偷了十幾二十顆糖。”
“一家人就拿你點東西說什麼偷啊,怎麼話說得那麼難聽。”李銀珠聽得惱火。
趙玉珍頓時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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