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都這麼說了,張菁菁還能說什麼?
不過就是十塊錢而已,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王春花對她的友誼也不止十塊錢。
張菁菁沒再說什麼,痛快的借給了王春花十塊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把錢借你,處對象這種事情日久見人心,我跟吳妮肯定也是向著你,害怕你被騙,不過你覺得他沒問題的話,我們也就不再多說了。”
張菁菁覺得吃點小虧不算什麼,不吃虧哪裡會進步?
尤其是談戀愛這種事情,談得少了就是容易被渣男騙,不管是什麼年代,渣男這個物種都是存在的。
如果騙王春花十塊錢,能讓她看清楚這個男人,張菁菁覺得是好事。
王春花看到張菁菁這麼痛快借了錢,心裡也是鬆了一口,同時也十分感激。
這可是十塊錢,一張大團結,她們兩個才認識幾天,張菁菁就這麼信任她。
這錢她肯定會還上,絕對不能辜負人家對她的信任。
“菁菁,謝謝你,我一定儘快還上。”
張菁菁擺了擺手,“不著急,有了再說。”
到了班裡,上完第一節課,張菁菁便被導員叫走了,吳妮跟王春花見狀,也是心事重重。
八成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那個葛貝貝一看就是有後台的,估計找了關係。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欺負人。
想到這裡,心裡也是著急,想著過去能不能幫忙作證。
張菁菁倒是一點都不怕,不過都是些小場麵,什麼學校宿舍霸淩,對她來說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彆說她現在也有後台,就算沒有,她也不怕,現在是法治社會,誰能隻手遮天?
到了辦公室一看,果然葛貝貝跟葛母也在場,旁邊還站著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這個應該就是葛母的關係,也是他們學校的教導處主任。
導員臉色不太好看,他已經跟主任解釋過了,這主任認識葛家,自然是向著葛貝貝。
“張菁菁同學,你昨天的所作所為太過偏激,就算葛貝貝同學有錯在先,你也不應該做出那種行為,有什麼事情商量著不能解決?鑒於你們之間有矛盾,我們商量了一下,直接把你調到四樓的宿舍,分開住,以免以後會產生更多的矛盾。”
這教導處主任話說的好聽,但意思就是排擠張菁菁,讓她一個人去四樓住,那就是脫離集體。
張菁菁聽了也是覺得無語,這主任倒是挺厲害的,也沒明著違規操作,追究起來也就是調換個宿舍,你能說人家什麼?
可她現在懷著孕,爬個二樓還可以,讓她爬四樓,每天不得累死,再說了,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就後果嚴重了。
可最大的問題是葛貝貝有錯在先,憑什麼把她調走?
再說四樓單獨一個宿舍給她住,說的好聽點,那是單間,說不好聽點兒,一個人晚上都不敢睡覺。
本來就是個姑娘家,自己單獨住一個宿舍,晚上怕是害怕。
“主任,既然是葛貝貝有錯在,為什麼不把她調走?我在宿舍住的好好的,跟大家相處也很和諧,我不想去四樓,可以把葛貝貝同學調到四樓,既然她瞧不起農民,覺得在農村的同學都是泥腿子,那就她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宿舍,這樣也不會有人礙她的眼。”
聽到張菁菁這麼說,葛貝貝多少也有些心慌,背地裡這麼說說也就說了,放到明麵上實在不好聽。
這年頭貧農都是被表揚的,成分極好,要是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