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羅本又給我打了個電話,同樣不是拜年,而是催促我,趕緊到葬禮上集合,說那邊已經準備開始吊唁。
雖然心裡不太情願攬這活兒,但既然已經答應了,我還是逼迫自己起了床,然後從衣櫃裡挑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直到這個時候,樂瑤才終於回了信息:“我想起來了,是我自己上廁所的時候,給脫掉了。”
“你對自己都這麼隨便的嗎?”
“什麼隨便不隨便的,我隻是不喜歡穿著衣服睡覺。”
“好的,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隨便的人呐?”
“關於你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沒有很刻意的去分析……你隻要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就行了。”
“得了吧,你混酒吧的那些下流事兒,我都聽說過……你就是個風流鬼。”
“不,我隻是有時候不想回家。”
“你可以一個人去開房,一個人睡在馬路上……可你是一個人嗎?”
我心裡莫名湧起一陣緊張局促的感覺,這種感覺促使我點上了一支煙,猛吸了好幾口之後才回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彆人在外麵過夜了。”
“你這是承認了唄。”
“承認,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禽獸,也不怕得病!”
我按滅掉手上的香煙,又續上一支,這才回道:“你不是我,所以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心裡的感受。”
“你心裡是什麼感受?……挺有意思的,我真想聽聽,一個渣男,是怎麼試圖證明自己不渣的。”
“我沒有想證明自己不渣,我也沒覺得這是一件對的事情……我隻是特彆難受……一想起摯愛的那個女人,跟自己分手了,她的身邊有了另一個男人,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約會,一起浪漫……好吧,這些,這些我他媽都能忍,可我忍不了他們睡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像一把鈍刀子,在我心裡反複拉扯,一次比一次重……我快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釋放這種情緒……”
“所以,你就敢為人先,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