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和那五個白袍靈魂師正十分駭然著,但見瀟瀟公主從一個小宮殿裡飛奔了過來,瀟瀟公主瞧得肖涵和五個白袍靈魂師,正抬頭瞧著天際上那條龐大的七彩光柱,臉色之上一片驚駭,又似在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她幾步奔過來,嬌喘一聲,說道:“涵哥哥,這裡發生了何事?剛才那震蕩天宇的驚雷和這七彩光柱,是從哪裡來的?”
說著,瞧得頭頂上那耀眼的七彩光柱,竟是渾身都顫栗了起來。
肖涵瞧得瀟兒妹妹那驚駭的眼神,說道:“瀟兒,這是遙弟在突破。”
“什麼?李遙在突破?他突破怎麼會弄出了這般異象?”
瀟瀟公主睜大著眼睛疑惑地問道。
肖涵微笑著說道:“遙弟這次突破隻怕要突破到仙道級彆了。”
“仙道級彆?涵哥哥,這片天地當真有仙道級彆的人物?”
瀟瀟公主詫異地問道。
肖涵微笑著說道:“瀟兒,你不是見過了佛道級彆的人物了麼?怎麼不信有仙道級彆的人物?”
瀟瀟公主“哼”了一聲,說道:“涵哥哥,隻怕是那個李遙,是在這裡故弄玄虛呢!”
肖涵聽得瀟瀟公主之語,臉色隨即一片詫異和冷寒,心裡更是一痛,回頭說道:“瀟兒,快住口!遙弟這突破可是能夠故弄玄虛的?遙弟在靈魂學院,突破黑袍靈魂師和青袍靈魂師時,也是如此引起天地異動呢!當時引動得那片天地都如同白晝一般,數萬靈魂師修煉者和五位師叔,均是身在現場,你怎麼可以如此懷疑遙弟?”
肖涵臉色冰冷,有些怒意地對瀟瀟公主說道。
瀟瀟公主瞧得肖涵哥哥那冰冷的目光,回頭又見五個白袍靈魂師,均是目無表情地瞧看著她,隻覺得心裡一冷,泣聲說道:“涵哥哥,妹妹......妹妹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你怎麼如此責怪妹妹?難道你連妹妹都不心疼了麼?”
肖涵歎息一聲,說道:“瀟兒妹妹,遙弟不僅救得父親平安回歸,還多次相救哥哥和妹妹的危難,這些都是你親眼所見,你怎麼變得這般的不分是非好壞了?”
瀟瀟公主瞧得肖涵哥哥說完這話兒,又搖了搖頭,接著便轉頭瞧著天際上那條七彩的光柱,再不瞧看她,瀟瀟公主隻覺得臉上有些微燙,突聽身後好似有些異聲,她回過頭去,但見這小島上的那些人群,此時俱都走出了那低矮的房舍裡,驚慌失措地伏身在沙灘之上,不停地對著天際上那條龐大的七彩光柱叩拜著。
瀟瀟公主瞧見萱兒,正在那黑壓壓的人群裡叩拜著,上前將她拉了起來,說道:“萱兒,快起來。”
萱兒睜著一雙驚駭的眼睛,瞧著天際上那七彩的
光柱,有些顫栗地說道:“仙女姐姐,那七彩光柱從何而來?”
瀟瀟公主悄聲說道:“那七彩光柱便是昨晚姐姐和你說過的那個大哥哥弄出來的,他隻怕是在突破呢。”
“什麼?那個大哥哥在突破麼?仙女姐姐,他今日突破到什麼級彆了?剛才那聲驚雷,好似要將萱兒的靈魂都要抽走了,差點兒讓萱兒恢複妖族本體,好駭人呢!”
瀟瀟公主拉過萱兒走出人群,輕聲說道:“那個大哥哥,好似在突破仙道的級彆,我們過去瞧瞧。”
說著,便拉著萱兒往那光柱之處走了過去。
萱兒瞧得那七彩光柱將這小島都包裹了進去,更是照耀得通明,而那七彩光柱之上,好似還有著絲絲的雷電一般的弧光,不敢再往前行,顫顫抖抖地說道:“仙女姐姐,那個大哥哥在突破中,我們還是彆過去了罷?隻怕要打擾他突破呢。”
仙兒公主正和那老者及俊美的男子說著話兒,突聽得天空裡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驚雷,那聲驚雷過後,這小島好似都在搖晃著,宮殿上的那些珊瑚塊紛紛地掉落了下來,仙兒公主剛才被那震天動地的巨響,振蕩得從坐位上一跤跌了下來,數息光景方才站起身來。
這時,她隻見剛才站在大殿裡的大巫史,及一眾侍者均是被那驚**蕩倒在地上,過得許久方才一臉驚駭地爬起身。
仙兒公主大是驚駭,但見宮殿裡突然間閃爍出去三道綠色的光華,那光華出得宮殿,轉眼間又現出三道人形,隻是剛才那俊美的青年男子已是不見,出現在仙兒公主和那老者麵前的,卻是一個披著一件巨大的綠色鬥篷,雙眼閃發著微微綠光,臉色煞白,麵容枯槁,似如魔鬼一般麵容的老者。
仙兒公主瞧著天空中那耀眼的光華,一臉煞白地說道:“大巫史,天際上為何出現了七彩光柱?那小島上發生何事?”
那麵容枯槁的老者,瞧了瞧頭頂上那耀眼的七彩光柱,從那邊的小島上投射到穹宇,以及小島上的奇異光華,詫異地說道:“仙兒殿下,那光柱好似人類突破武學時出現的異端,難道是有人類在小島上突破?”
那聲音顯得十分尖銳,便是剛才在那深海洞窟裡,出現的那個尖銳的聲音。
仙兒公主詫異地說道:“什麼?這是人類突破時的七彩光柱?為何如此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