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突然間被那團黑霧包裹進去,他與大巫史和妘垣分開,更是伸手不見五指,不知到了何處,肖涵十分驚駭,在那黑霧裡大聲呼喊,也未能尋得大巫史和妘垣的蹤跡。
肖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想將寶囊裡的玉牌捏碎,將李遙弟弟召喚過來,又有些不忍這玉牌,心道:“這玉牌若是破碎,遙弟或許能夠追蹤過來,但這玉牌隻有一塊,若是下次再遇到比這更為緊急之事,卻是如何是好?”
肖涵拿著那玉牌猶豫了數息光景,方才放回他那寶囊之中,在那黑暗之中摸索著往前尋找過去。
肖涵剛才的舉動,哪曾知卻是讓李遙感應到了他那玉牌的狂暴不安,仍是將李遙引了過來。
那邪教靈王施放出一團濃濃的迷霧,將大巫史和肖涵包裹進去,一把將妘垣捉住,跳入一片森林之中,那靈王放下妘垣,詫異地說道:“你是大冥王什麼人?為何能使用他老人家的冥陰掌法?”
妘垣見那靈王呼喚出大冥王師尊的名號,對那靈王跪拜下去,說道:“靈王前輩,晚輩是大冥王的弟子妘垣,三年前偷偷潛伏在古海城裡,等候大冥**醒過來便將這片天地奪下,不知靈王前輩如何到了這裡?”
那靈王聽得妘垣之語,上前將妘垣扶了起來,嗬嗬笑道:“原來是大冥王的弟子,得罪了。”
接著又說道:“老夫是大荒之地九冥王的弟子,如此算來,我們也算是師兄弟了!”
妘垣聽得那靈王是大荒之地九冥王師叔的弟子,又行了一禮,欣喜地說道:“師兄怎麼到了八荒之地來了?”
那靈王哈哈大笑道:“數月前,老夫感應到這裡又出了一個黑袍靈魂師,想那靈魂師的魂魄無比精純,更是老夫修**力的至高寶貝,便抽空尋找了過來。”
妘垣微笑著說道:“師兄要這幾個靈魂師的魂魄,再過得幾年再來拿去可否?師尊還在這深海之中修煉恢複中,待師尊修複本體了,師兄再來將那幾人的魂魄拿去罷?”
那靈王搖了搖頭,哈哈大笑道:“老夫怎能空手而回?好了,你回去,老夫隻拿走一個黑袍靈魂師的魂魄好了,剛才那個黑袍靈魂師的靈魂元力十分強大,隻怕吞噬他的靈魂元力有些費事,便留給大冥王師叔奪取算了,皇宮那個黑袍靈魂師,不久前剛剛突破,老夫奪走他的魂魄便是。”
妘垣嗬嗬笑道:“師兄,九荒之地靈魂學院的靈魂元力,不知有著多少,更是我們修**冥陰武學的至寶,師兄何不去九荒之地靈魂學院,奪取那些靈魂師的魂魄?”
那靈王嘿嘿冷笑道:“九荒之地?那裡數千年未能有我同教之人進入過了,那片天地早已被一個紅袍靈魂師施放下了靈魂力結界,隻怕是未能接近那靈魂力結界,便會變為了一灘血水!”
妘垣聽得那靈王之語,顯得十分驚駭,說道:“九荒之地的靈魂學院,真的被紅袍靈魂師的人物布下了靈魂力結界了?”
那靈王嘿嘿冷笑道:“若是能進入九荒之地的靈魂學院,師兄還來這八荒之地做什麼?也不會與師弟爭奪這靈魂師的魂魄了。”
妘垣瞧得那靈王對君上的魂魄勢在必得,自己還不過是魔道高級,與這靈王高級彆人物卻是差了一個等級,不能與他相爭,皇宮那黑袍靈魂師雖是瀟瀟公主的父親所有,自己雖是垂涎三尺那白袍靈魂師的靈魂,但沒有大冥王的允許,卻也不敢輕易下手,既然這靈王師兄盯住了,雖是萬般舍不得到口的肥肉,便也不能阻攔,嘿嘿咧嘴說道:“師兄若是堅持,師弟隻得對師尊稟報。”
那靈王“哼”了一聲,說道:“師叔怎能看得起這黑袍靈魂師的魂魄?師弟就不要再找借口了,你不依從師兄,師兄也要將那黑袍靈魂師的魂魄奪走!”
妘垣瞧得那靈王顯得有些怒氣,嘿嘿笑道:“師弟哪有膽量阻止師兄?師弟相助師兄奪取那黑袍靈魂師的魂魄好了。”
大巫史瞧得那黑影人,突然間揮出一團黑霧出來,瞬間便是將他和肖涵小王爺及妘垣郡王包裹進去,轉眼間眼前的兩人便是不見了蹤影。
大巫史雖是黑袍靈魂師,在那黑霧裡卻是使不出靈魂師的技能,更是
有如將他禁錮了一般,大巫史十分驚駭,急盤腿而坐,抽出靈魂星海裡的靈魂修煉晶體,對身邊的黑霧探視而去,過得數息,大巫史隻見這黑霧好似無邊無際,顯得十分浩瀚,他的靈魂更是穿透不出那濃濃的黑霧,也探查不出肖涵小王爺和妘垣郡王身處何處,心裡傳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悸之感,他十分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大巫史緊緊閉住雙眼,隨即施放一層靈魂力結界,將他那一顆身軀緊緊包裹了進去。
過得數個時辰,大巫史但見眼前一亮,剛才那團神秘的黑霧轉眼間消失不見,這時,他方才瞧得肖涵小王爺,正在他身前不遠處不停地呼喊跑動,而那妘垣郡王,卻是盤膝而坐,好似對身邊一切均是不知,他那頭頂之上,也未有靈魂力結界。
黑霧消散不見,肖涵突然間瞧得大巫史和妘垣就在身邊,他急閃身過來,焦急地說道:“大巫史,剛才那個黑影人物去哪裡了?他可是邪教妖孽?”
大巫史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說道:“那黑影人必是邪教人物,他的武學十分神秘,就連我這黑袍靈魂師都是破解不了他這神秘的黑霧,不知他去哪裡了。”
肖涵聽得大巫史之語,急聲說道:“大巫史,我們回去罷,隻怕君上遭遇那黑影人的襲擊呢。”
大巫史點了點頭,說道:“這黑影人將我們引過來,他那武學那般神秘,又未能將我們擒拿擄走,必有陰謀詭計,小王爺,我們快走。”
說著,急往古海王城飛奔而回。
李遙瞧得瀟瀟公主一臉慘然之色,歎息一聲,回過頭來怒聲說道:“魔頭,你作惡多端,小爺今日絕不會再放你生路!”
說著,伸出手掌,但見剛才那紅色的耀眼光柱,再次出現在他的手掌中,那魔頭瞧得那紅色光柱再次出現,顯得十分狂暴,桀桀怪笑數聲,怒聲說道:“李遙你這小雜種,你敢將你爺爺的魂魄收了,大冥王便在這海底裡修煉,他定會為老夫報仇,將你那魂魄捏為粉末!”
李遙嗤笑一聲,說道:“邪教魔頭,受死吧!”
轉眼間,眾人隻聽得那魔頭慘叫數聲,瞬間便是消失在了那紅色的光柱裡。
過得數息光景,大殿裡方才恢複平靜,君上拉過瀟瀟公主那十分冰涼的手兒,走到王座之前扶她坐在一個小椅之上,對那一眾少女招了招手,說道:“快過來保護你們的瀟瀟公主。”
說著,又回身對李遙疑惑地問道:“李遙少俠,你是如何探知得這個妘垣是邪教的魔頭?”
李遙對君上躬身行了一禮,說道:“這事說來也巧了,數年前,晚輩在雲安城裡曾經遇到過這個魔頭,那天,這魔頭幻化成了一個有些矮胖的人身,參加雲安城的武學大會,晚輩與這魔頭大戰數百回合,他便露出魔頭本體,便是剛才眾位前輩所見的那個本體,這魔頭十分狡猾,與晚輩大戰了數百回合,差點將五荒之地的君主擄走,晚輩在一個靈道級彆高手的相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