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勉盯著俞少寧麵上飛出的紅暈,湊近他快速親了下,將手中的冰酸梅湯遞過去,聲音特彆低,“外公沒看見。”
俞少寧:“?”
外公幾乎是在他斜對麵,怎麼可能看不見。
想著,扭頭一看。
老人家捧著酸梅湯正往房間裡走呢,嘴裡還嘀咕著:“哎呀年紀大了扛不住了,乾點活就腰酸背疼的,睡會兒去。”
俞少寧頓時臉更紅了。
是沒看見,人家隻是早有預料。
想著,俞少寧惱怒地拍了下羅勉粗壯的胳膊,“都怪你。”
羅勉噙著笑,彎腰把香香軟軟的老婆抱起來,話語順從:“是,都怪我,我們也回去睡覺去。”
俞少寧怕把酸梅湯給灑了,舉著手不敢掙紮。
這次的睡覺是正經睡覺,羅勉起來得早,他乾活又麻利,院子裡放著的竹子基本都是他背回來的,倒在床上還說笑著呢,呼吸就平穩了。
俞少寧沒有聽見回應,轉了個身正對著羅勉。男人麵上還帶著笑,剛剛在外麵那一趟又出了些汗,弄得衣服上有點味道。
俞少寧嫌棄地揪揪他的臉頰肉,在揪紅之前又笑了,窩在對方懷裡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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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
定好的茶子木送了過來,俞少寧這才知道,羅勉說的車——是卡車。
看著卡車上堆得高高的木頭,俞少寧疑惑的真情實感:“這要卸在哪兒?”
通往家裡的水泥路兩邊都是水稻田,之前工人給地基刷水泥都是吊著繩子從上麵下去的,就怕毀了人家的稻田,現在這些木頭卸車,一個不小心就能砸毀好些秧苗。
羅勉讓他安心,挽著袖子上前,和從第一輛車下來的工人打了個招呼,“讓你請的兄弟都來了嗎?”
“當然到了。”那人看了眼站在院門口的俞少寧,撞撞羅勉胳膊,“這就是你家那位?”
羅勉挑眉,“好看吧。”
工人豎起大拇指,“是這個,比上麵溪水那自戀鬼強多了。”
“咳。”羅勉聞言,麵色嚴肅了點,“這話你一會兒可彆說漏嘴了,影響他心情。”
工人咂摸了下,“哥,我覺得他嘲笑你的可能性比較大。”
當初那事可當了他們這片地兩年的談資,任說給哪個沒聽過的聽了,都能笑得震天響,無一例外。
羅勉死魚眼,他不想被媳婦嘲笑的事還要挑明了說才行嗎?
後麵。
俞少寧見兩人聊天的熟絡樣,又見三輛車都下來不少人,心裡鬆了口氣。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