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大家提心吊膽等了一會兒,又喊了幾聲,什麼都沒有。
突然有人說:“有味道。”
那味道就像是突然出現的,然後立刻就散開了,有人低聲道:“血的味道。”
根本不用說,這裡誰聞不出血的味道呢。
何況他們之中還有白天受傷的,傷口雖然已經包紮過了,可也還是有血腥味的。
所以開始的血腥味並未引起注意,現在這新鮮的流動的味道,藏不住了。
眾人都沉默下來。
那姑娘,凶多吉少。
而還是姑娘的冤魂,可能依然在這個房間裡。
他們看不見他,但是他看得見他們,也許正在一張床,一張床邊慢慢地檢查,挑選下一個獵物。
“這也太不公平了。”有人終於忍不住道:“什麼都看不見要怎麼辦?”
副本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但是也不能不公平到這種地步。
突然,又有人尖叫起來。
“誰,誰在吹氣?”一個男人的聲音氣急敗壞:“彆以為我怕你,有本事把燈開了……”
男人話沒說完,天亮了。
有人打開了燈。
他們不知道燈的開關在哪裡,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手電筒的東西。
薑晚晚打開了自己隨身帶的手電筒,強光超亮手電筒。
然後薑晚晚喊了一聲:“大家都閉上眼睛,鑽進被子。”
薑晚晚將手電筒對著剛才說話的男人的方位照了過去。
頓時眾人一片,我靠,瞎了,我看見太陽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電筒,它可以給半座山帶來光明,就是費電。
幸虧大家都是身經百戰的,在薑晚晚喊出來之後立刻照做,沒有一點遲疑,所以他們雖然隔著被子感覺到了陽光明媚,但是都沒有瞎。
薑晚晚照了一輪強光之後,換成普通的燈光,大家這才紛紛從被子裡鑽出來。
剛才說話的女孩果然已經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被拉開一個口子,流了一地一身的血。
二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