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立刻意識到,這可不是他yy,而是田文錦真的在試圖控製他的想法。
要知道,張羽感覺自己每天晚上都在田文錦身上瘋狂使勁,但其實都隻是他的幻覺。
田文錦是給他吃了藥不假,但以田文錦現在展示出來的能力,她隻怕是不需要給張羽吃藥,也能達到那種效果。
這,應該是傀儡針的一個衍生能力。
“真想不到,她居然可以強到這種地步。”陳飛暗驚。
田文錦隻是和他一般年紀的女子,就算是小娃娃就開始學,也就二十來年,她這能力實在有些逆天了。
“飛飛弟,你在給我把脈呢,還是在牽我的手?”田文錦笑嘻嘻問道。
陳飛心中一激靈,臉上卻十分鎮靜,“當然是在把脈。嫂子,你正經點,彆一開口就是調戲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菜。”
陳飛說著,將手指輕壓在田文錦的脈搏上。
這一號,陳飛瞬間不淡定了。
田文錦的脈象之亂,就像是有人在亂彈琴。
但看田文錦的樣子,卻氣定神閒,一臉春風,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適。
這種脈象若是在普通人身上,還不用亂到她的十分之一,人就該住進icu搶救了。
“嫂子,你這是在玩火。”陳飛道。
“什麼玩火?你是說我火氣重嗎?那該吃什麼藥呢?”田文錦問道。
陳飛氣得眨眼,鬆開田文錦的手。
“嫂子,彆鬨了。我知道你是高人,比我厲害得多。我就隻是在一本殘破不全的醫書上學了點皮**。”
見陳飛示弱,田文錦表現得很是高興。
“算你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但你這破醫術的說辭,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
“那你想怎麼樣嘛?”陳飛裝出無辜臉。
他在許家這些年,曆練出的最強本領就是,心中再怎麼憤慨,再怎麼恨不得跳起來**,表麵上還是很能唯唯諾諾。
那時候,真沒辦法,隻有唯唯諾諾,許家才會按照約定,借錢給他。
但他需要向許家借錢的時候,是已經再沒其他門路搞錢,再不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