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所以我打算招收幾個學徒，或者請幾名有真才實學的醫生。他們治得了的就給他們治，那些奇奇怪怪治不了的，再由我來。”
“招學徒？”張中山突然呼吸急促，“你看我行嗎？”
張中山的語氣和態度，可不是那種高高在上舍我其誰的“你看我行嗎”。
而是非常小心翼翼，態度很是謙卑，很想獲得希望和接納的“你看我行嗎。”
張中山想給他做學徒，這在醫院和唐老爺子麵前就不止一次展露過。
陳飛態度真誠，“張醫生，那你是國醫泰鬥，您去我診所當學徒，這……”
“學無止境呀。隻要你願意收我，我可以從零做起。我現在就拜師。”
張中山很激動，從沙發上起來，提膝就要跪。
陳飛和沈清幾乎是同時去扶他。
“張醫生，您可千萬彆這樣啊。陳飛，你還不快拜師？！”沈清道。
陳飛反應過來，“張醫生，我隻是一個野路子，沒正統學過醫學。您是國醫泰鬥，如果能成為您的老師，是我莫大的榮幸。”
陳飛畢竟年輕，速度很快。
還沒等張中山反應過來，陳飛就開始敬茶。
張中山有些懵。
明明是他在拜師，怎麼變成陳飛拜師了？
他懂的是多，可是陳飛會的，他卻偏偏不會，所以他才拜師呀。
“這這，這不行呀。要不這樣，陳飛你做我的學生，我做你的學徒。我還是要拜師。”張中山搶著拜師。
“陳飛，張爺爺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你就依著他吧。”唐文道。
“那好吧。不過，拜師這個禮儀就免了吧。老師你接我一杯茶，我們這就算完成了。”陳飛再次敬茶。
張中山激動同意。
他的目的就是給陳飛做學徒，其他花裡胡哨的，他也沒那麼看中。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