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父,如果對方想要陳飛的命呢?”
田文錦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眼神輕視,“現在想要陳飛的命,可沒那麼容易。如果他這樣都還能被人暗算,那說明他真不行。”
女徒弟聽得似懂非懂,不敢多揣測田文錦的意思。
須臾,女徒弟又催促道:“師父,我們真該走了。”
“不著急,再看看。”
女徒弟皺皺眉頭,不敢再催。
另一頭。
陳飛將所有失控的武裝人員製服後,後背已經完全濕透。
每一段記憶湧進去,都會帶來他強烈的痛苦。
這種痛苦,可不是皮肉之痛能比擬的。
它更像是對人類靈魂的折磨。
“兄弟,幸虧有你。那個該怎麼製服?”隊長看向眼鏡大佬。
它被兩輛警車夾住,暫時算是控製住了。
但他一直在掙紮咆哮,像是打不死的野獸。
負責開警車的警員,坐在車內,也是心底發毛。
再怎麼凶神惡煞沒有人性的犯罪份子他們都遭遇過,那時候勇敢搏鬥,饒是事後想來覺得凶險萬分,有些後怕。
但搏鬥的時候,可沒想那麼多,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歹徒製服。
現在的情況可完全不一樣。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明明是個人,卻又根本不是人的怪物。
這場麵,明明是親眼所見,也很是難以置信。
如果是有人報警說遇到這種“怪人”,他們隻會當是對方喝高了。
陳飛走到眼鏡大佬身邊,拿出銀針。
但無論他怎麼用針,因為沒有“氣”可以吸,眼鏡大佬絲毫不受影響。
警員們看著陳飛都束手無策,更加的驚訝,呼吸也不禁緊促起來。
“他的血都已經流乾了,卻還活著,這說出去隻怕沒人會相信我們。隊長,這報告怎麼寫?”一名警員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驚愕。
“也不知道他身上流淌著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