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哈哈大笑起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你不愛我,那我也不強求。陳飛,你帶著她過去吧。”
“羽哥,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們是不是繼續過,那是你們的事,我自己有女朋友,可不會要她。”陳飛尷尬苦笑。
我在幫你解圍,你怎麼反讓我難堪呢。
田文錦哼了一聲,“你占有了我,你就想這樣把我拋棄?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陳飛嘿嘿冷笑,“我負什麼責任?你不開心,你就**啊。來,撞死在這裡,我們全村人都見證。”
“你……你是不是真要逼死我?”田文錦怒道。
陳飛一臉淡定:“我逼你了嗎?剛剛大家可都聽見了,是你自己要尋死覓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你欺騙羽哥,弄了**忽悠他,欺騙羽哥的感情。你這種女騙子,**我們隻會放鞭炮慶祝。來呀,撞死呀!”陳飛指了指柱子。
村民和張羽的父母們聽得心驚。
如果田文錦真撞死在這裡,這可怎麼得了。
“陳飛,你不要刺激她。真要出事了,我們都有責任。”柱子叔叔湊到陳飛身邊說道。
陳飛嘿嘿笑道:“叔你放心,她不會死的。**更好。她如果**,就拖她去屍檢。她連守宮砂都能**,但有一樣東西,她這樣的人是無法**的。”
“什麼?”
“一個妙齡女子,有沒有與男人發生過性行為,檢查是能查出來的。”陳飛說。
村民們驚訝無比。
年輕一些的女子,聽得麵紅耳赤。
張羽冷聲問道:“文錦,你告訴我,這兩年多來,我們每一次行房,真的都是假的嗎?”
田文錦眼神嘲諷:“當然都是假的。我給你吃了藥,一切都隻是你的幻覺。彆說行房,你最多也就是牽過我的手,連我的嘴你都沒有親到過。你好好想想,我們看起來恩愛,但平時你有親過我嗎?”
張羽身子顫了一下。
確實沒有。
村裡可不比城市,不管是小情侶還是老父親,都不可能隨隨便便在哪裡就抱著親。
要親親,也得在晚上自己的房間中。
而張羽親田文錦的記憶,確實都在他吃藥之後。
“我想知道,你這麼處心積慮,到底是為什麼?我家也沒有值得你騙的地方。”張羽問道。
田文錦冷哼:“這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選擇你,隻不過恰好你是這個村子男人而已。沒有遇到你,我選擇的,也可以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曾經和田文錦有過曖昧接觸的小們,心頭都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