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想說不過他。
田文錦這時候也站出來“證清白”,將張羽的衣服為什麼會穿在陳飛身上說了一遍。
“這麼說,張羽被被送回來的時候,他就是喝得不省人事了。你和陳飛就算做什麼,也沒人知道是不是?”莫老師問道。
“有道理。”
“說的沒錯。”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村民們剛剛還把莫老師視為惡人,現在全都開始擁護他的話。
他們始終沒有忘記現在大家聚在這裡的核心意義:不是批鬥老師造黃謠,而是批鬥嫂子和小叔子亂搞!
“如果我和嫂子在家裡就能亂來,那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神醫祠?我又為什麼要光明正大背著昏迷的她回來?你們就不想知道,嫂子去神醫祠乾什麼嗎?”
陳飛這一說,讓事情變得更加的撲朔。
“對呀,為什麼?”村民們問道。
田文錦被人一推,順勢撞到陳飛身邊,小聲道:“你彆過分啊,你是不是想讓他們知道神醫祠的秘密?”
她的聲音很小,但在鬨哄哄的人群中,語音卻精準進入了陳飛的耳中,其他人並不知道。
這種在群聊之時開私聊的本領,陳飛也用。
“是你先過分。明明什麼事都沒有,你卻把火往我身上引。你不怕我揭露你嫁給羽哥的真實意圖,那我當然也不怕。”陳飛道。
“有點本事。不愧是拿著傳承玉佩的人。那本小姐就好好和你玩玩,看你有多少能耐。”田文錦的目光在陳飛臉上劃過。
田文錦故意哽咽兩聲,委屈道:“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們,你們都知道,我和張羽結婚兩年了,沒有孩子。我時不時就回神醫祠去求神幫助。”
“今天張羽又喝得不省人事,但我也不能衝著陳飛發怒,說他把張羽灌醉吧?張羽醉了,我一個女子,如果在家陪著陳飛,多尷尬呀。我就擔心會有人說閒話,所以才去了神醫祠。”
“到了神醫祠,我突然間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再醒來,我已經回到家裡了。至於陳飛是不是對我做過什麼……嗚嗚嗚!你們一定要還我清白呀。要不然我就不活了!”
田文錦說著,還真就哭出了眼淚,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難以原諒的傷害。
陳飛知道田文錦在演戲,可張羽不知道啊。
在張羽心中,田文錦受過很嚴重的情傷。現在若是知道她被小叔子糟蹋了,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