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中的是什麼獎?”唐子傑急忙問。
陳飛道:“我現在也不知道。之前我在你家彆墅見到了,我隻看出你中了降頭。”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你中的是藥降。所以我嘗試給你解降的時候,你才顯得那般痛苦。沒有對症下藥,隻會讓藥性提前發作。”
唐子傑擦了一下冷汗,緊張問道:“飛哥,那該如何做才能完全解除我體內的降頭毒呢?”
“難啊。解鈴還須係鈴人。兩種辦法,你去找那女子,讓她放你一馬。但降頭師解降的辦法,通常是將降頭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這聽起來和詛咒有點像。”
唐子傑內心開始掙紮。
為了活命,去害另外一個人?
他所接受的教育,不許他這樣做。
“飛哥,那第二種辦法呢?”
“等你毒性徹底發作,我看看能不能分析出藥降到底是什麼藥。分析出來了,你就能活命,分析不出來,你就等死。因為一旦徹底發作,神仙難救。”陳飛道。
唐子傑驚愕至餘,哭喪著臉,策年輕俊傑的那種氣質,不存一半。
“我還要提醒你一點。一旦發作,痛苦將是之前你在樓梯上承受的十倍,甚至百倍。”
唐子傑直呼受不了。
那時候他幾乎恨不得**。
真的,如果他有力氣**的話,他怕是都跑去**了,真的太痛苦了。
現在回想,也能渾身發抖。
“飛哥,就算我找到人替我承受降頭,如果那個女子不願意為我解,那該怎麼辦?”
“這隻是她對你的一種愛。她並不是真想害你。你把話和她說清楚,她應該會放過你。”陳飛說。
應該?
唐子傑哭笑不得。
這種時候,他可不敢賭概率。
這不是風險投資,失敗了頂多虧些錢。這要是賭輸了,可是要命呀!
“這樣,我給你介紹個人,你帶著他去找那名女子,讓她將你身上的降頭轉移到他身上。純情女子最恨的就是渣男,相信她很樂意為民除害的。”陳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