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還等著陳飛給爺爺治病了,對馮歡的言行有些不滿。
且,她更加覺得,自己在醫院門口和陳飛說的話,確實有不妥。
他都沒了解過陳飛的過去,就說他故作清高,寧願看著母親受苦也不接受他人資助。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但,陳飛為何要在她麵前表現得高傲自負呢?
“這樣說來,陳飛他還是個孝子。”
唐文幫陳飛說話,也給自己找補。
馮歡“咯咯”尖笑,“孝是他營造出來的人設罷了。許家也給了他不少錢,誰知道他把錢拿去乾啥了?你去打聽打聽,認識他的人都說,他隻是借著母親賣慘,以此行騙。你一定就是這樣被騙了。”
唐文默默看了陳飛一眼。
見他眼中帶著憤怒,卻隱忍不發。
“這不合理。”唐文心中暗道。
年輕輕輕能成為唐家集團的女總裁,識人看人方麵,唐文自認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個騙子,但被人揭穿把戲的時候,一定會努力為自己爭辯。
可陳飛明顯不想這樣做。
見唐文還是不信,馮歡越說越來勁,開始講述陳飛為了錢,在許家如何當不顧尊嚴的和老婆、丈母媽要錢。
甚至,因為能力不行,不敢和許莉同床。
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事,引得唐家親友一陣竊笑。
“我們夫妻間的事,你這麼清楚啊。你是天天沒事乾,趴在我家臥室窗外偷窺,還是藏在床底下偷聽?非法入侵民宅,窺視他人隱私,這是違法的吧?”陳飛終於開口。
“哈哈哈!”唐家親友看熱鬨不嫌事大,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馮歡沒想到陳飛這窩囊廢居然還敢反駁,一時間又氣又怒,滿麵泛紅。
“你這廢物,誰稀罕偷窺你那點破事了?”
“那你怎麼知道?”
“是許莉和我講的。她說你是廢物,一點能力都沒有。嘖嘖嘖,你還好意思‘我家’,你是什麼廢物心裡沒點數嗎?許家的東西,哪一樣是你的?許莉都不是你的。”馮歡像是個潑婦,直接開罵。
這形象,和她華貴的衣著,精致的妝容形成極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