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十萬,就想包養她?
老娘有這麼廉價嗎?
雖然昨晚被猥褻,可並沒有…
可以後哪有這種僥幸?
重逢的那刻,這家夥便一直支著,玩她之心,昭然若揭。
本來想著,給了也就給了!
畢竟楚明是她前世深愛的男人。
可一想到這渾蛋的玩意兒,她立刻打了退堂鼓,如果…
那得有多疼!
特彆那句每天晚上來找你,直到玩吐為止…
那豈不是每夜都要遭受非人的蹂躪?
這和地獄,有什麼區彆?
她想象中,最好的結果,楚明和周清一樣,成為一條舔狗,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從此秒變億萬富婆,實現階級的跨越。
再不濟,楚明也能憐香惜玉,不會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兒。
可她沒料到,楚明竟如此厚顏無恥,貪無止境。
她前一世,至高無上,風光無限,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老娘寧願不要物質,也不想被一個臭男人,肆無忌憚,為所為欲。
她收拾東西,回了原先的出租屋。
周清見了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女神回來了,並沒有拋棄他。
他喜不自勝,心潮澎湃,一時間,忘其所以,抱住蘇月光潔白淨的大長腿,熱淚盈眶。
女神在,福利便在。
不管遭受多大羞辱,對他而言,都是一種福利。
感受到大腿處,濕乎乎一片,蘇月一陣惡心,反胃。
她本來就悶悶不樂,心煩意亂,周清這個廢物,無疑成了他宣泄口。
且這飯桶,得寸進尺,毫無分寸,在未經她允許的情況下,竟敢占她便宜?
蘇月二話不說,便一巴掌甩出,一腳踹翻他,尖細的鞋跟,踩住他的頭。
周清半邊臉,貼在地麵,都快變形了,口水不斷擠出,沾染了一地。幾分鐘後,又被套上狗鏈,拉去衛生間。
二十分鐘後。
蘇月麵色紅潤,白裡透紅,身姿挺拔,洋洋自得,再度恢複了女神風采,神氣十足。
她在楚明麵前,低聲下氣,降心俯首,甚至毫無尊嚴,被視作一個玩物!
隻有羞辱男人,才能找回一點自信,心態平衡一些。
雖然她了解周清的德性。
這個男人,骨子裡賤。
她那些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行徑,對這飯桶,都是一種福利。
可除了周清,她也找不出,其他的發泄工具。
周清趴在地上,清理完地麵後,砸吧著嘴,神色迷離,意猶未儘。
如果以後,每天能體驗這種福利,那該多美滋滋。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作為一個沒有能力的男人,即便喪失尊嚴,成為一條狗,他也心甘情願,甘之若飴。
蘇月短暫的愉悅後,心情如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跌入穀底。
看著周圍發黃的牆麵,簡陋的陳設,裡裡外外,透露出一股窮酸味,她霎時間,胸慌氣悶,渾身難受。
恍如隔世!
昨夜還住在寬敞亮堂,視野極佳的上億豪宅。
還是徒弟的房子。
憑什麼這份物質,不屬於她?
老娘的美貌,難道不值一個億?
即便楚明給她租的豪華公寓,也比這兒強太多。
這破房子,根本不是人待的。
她抓起包包下,轉頭便走。
夜幕時分,楚明來到唐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