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羞辱一個男人嗎?”
蘇月一臉嫌棄,一個工地農民工,乾最臟的活,拿低廉的工資,連一個女人都養不起,也配叫男人?
她神情冷漠,帶著不容置疑的腔調,冷哼一聲。
“嗯?”
周清寒蟬淒切,黯然神傷。
悲涼,實屬一種悲涼。
可又什麼辦法?蘇月的命令,不得不從。
他謹聽遵命,按女神吩咐,照做不誤,絲毫不差。
蘇月看著腳下的男人,滿臉厭棄,這個廢物,一無是處,卻毫無自知,貪得無厭,且禽獸不如,享受了老娘除貞潔外,幾乎所有福利。
這些損失,她都要從這男人身上,連本帶利收回來,不僅僅人格尊嚴,身體力行的羞辱,還要榨乾他所有價值,涓滴不留,絲毫不剩。
她又朝地上吐口水。並用手指著。
周清苦不可言,趴在地上,清理乾淨。
幾分鐘後,他又被拴上一條繩索,被蘇月拉去了衛生間。
半小時後。
蘇月神情自得,紅光滿麵,走出衛生間。
她剛剛給了周清一次終身難忘的侮辱,讓他徹底變成了一條狗。
周清扶在洗手台邊,不停灌水,
他頭發蓬亂,大口喘息,忽而雙腿一軟,坐在地上,斜靠著牆麵,心有餘悸,雙目呆滯。
剛剛發生了什麼,隻要他倆清楚。
他不想回憶,且難以啟齒的經曆。
可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以後的歲月,類似經曆,可沒少發生在他身上,有時候,一天便幾次。
第二日清晨,周清垂頭喪氣,萎靡不振,換上工衣,剛準備出門,便被蘇月叫住。
蘇月明確告訴他,讓他每月拿兩萬塊,不然就滾出去,並和他斷絕關係。
周清悲憤欲絕,這女人竟如此現實。
拿不出錢,連做狗的機會,都不給他了嗎?
他雖然被女神百般羞辱,可依舊想繼續舔。
離開女神,活著還有啥意義?
眼前隻有一條路,努力賺錢,滿足女神所有要求,隻有錢到手了,他才有翻身機會,在女神麵前,站直腰杆,挺胸說話,享受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乃至福利。
即便活成一條狗了,他還想著女神福利。
這是生活的源動力,以及精神支柱。
可縱使起早貪黑,日日勞作,如一頭牛一樣,辛勤耕耘,在工地搬磚頭,乾泥瓦,扛水泥,拚死累活,一天也就兩三百。
他仰天長歎,鞭長莫及,為什麼在地球社會,鬱不得誌,寒酸落魄,當初在房地產公司,他吃苦耐勞,積極向上,可到頭來,一個月工資才一千二。他是公司眾多位銷售員,業績最差的一位,一套房子沒賣出不說,連一個客戶電話都沒留下,給他一千二,都是公司領導看他為人踏實,出於情麵,給他發放的工資。像房地產行業,本身就靠業績說話,沒業績,彆說尊嚴,連一條狗都不如,看大門的保安,都對他冷嘲熱諷。
到了工地,他也勤勤懇懇,乾了一段時間後,除了靠體力,搬運東西,稍微有點技術的活,他都搞不定,或者鬼畫淘糊,搞完後,彆人給他擦屁股,全部重做,兩三百工資隻是小工水平,但凡手頭有點活兒,也是大工標準,一天四五百,不在話下,算高收入群體了,比許多大公司白領還牛。
可眼高手低,他做不好,沒辦法呀。
女神要讓一個月拿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