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陣鬱悶,昨天晚上,女神還小鳥依人,楚楚可憐。任由他肆無忌憚,唯利是圖。
怎麼一晚上,又變回去了。
半小時後,周清趴在地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
蘇月踩累了,香汗淋漓,坐在他背上休息。
她一把揪住周清耳朵,頤指氣使,語氣冷冽。
“這個月賺不回三萬塊,就給我搬出去。”
“我不需要這樣的廢物。”
周清汗流夾背,點頭如搗蒜。
“是,我一定謹記在心,牢記使命,完成女神吩咐。”
蘇月眉頭一蹙,巴掌打在他臉上,冷哼道。
“耍嘴皮是吧?”
“彆以為我跟你開玩笑。”
“賺不到錢,就給我滾。”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踹了周清一腳。
“還不滾出去,給我上班。”
周清低眉順眼,連忙爬起來,換上工地的衣服,出門了。
他剛下樓,便朝地上吐口水,忍不住吐槽。
“一個被老子玩過的女人,拽什麼拽?”
想到昨夜的風月場景,他一陣美滋滋,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現在心理平衡了,就算做一條狗。
他也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這便是舔狗本性,一生為女神,能舔便知足了,再吃點甜頭,便是最大回贈。
像他這種男人,一輩子隻能做一條舔狗。
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蘇月做完美甲,回家直播到深夜。
周清回家後,如履薄冰,謹小慎微,生怕又得罪了女神。
蘇月下播後,想到昨夜之事,仍餘怒未消,讓周清在陽台上,跪了一晚上。
她洗完澡,上床後,腦海中回蕩著一個名字。
“楚明…”
“真的是他麼?”
她忽而眉頭一皺,又打消這個想法。
南華擁有兩千萬人口,會不會隻是重名?
從美甲店回來後,她一直心事重重。
下午在美甲店,他碰到一個女人,連她都一陣驚豔,單論美貌,這女人恐不在她之下。
兩人沒有交流,但對方電話裡,一個名字,卻引起她注意。
楚明?
她一直留意著那女人,直到對方出門後,在幾名黑衣保鏢簇擁下,上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蘇月不禁想到她徒弟。
前世的大帝,今世一個傻頭傻腦的男人。
那位女士,穿衣打扮,一身名牌,舉止神態,高貴優雅,氣質冷豔,高高在上,拒人於千裡,一看便是富婆,加上一群保鏢陪同,以及上千萬的座駕,不難判斷,對方身份,應當出自名門望族,家境顯赫。
從冥帝記憶中,楚明笨頭呆腦,傻不溜秋,和一個廢物沒有區彆,不太可能與這種豪門女人,存在交集?
但哪怕有一點消息,她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