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直播可以理解,可如果…
周清頭暈欲裂,嘴唇發紫,連呼吸都是痛的。
看了眼時鐘,已經淩晨三點多。
她不會徹夜不歸吧?
他一直坐在沙發,等著女神回來。門口傳來動靜,他心急如焚,立刻跑了過去。
當看到蘇月的模樣…
周清腦袋發懵,轟炸咋響,就像被雷電擊中,失去了力氣,癱軟在地。
他大腦一片混亂,崩潰,憤怒多種情緒交織。
她怎麼能夠和外麵的臭男人…
不,不可能…
都是假的。
女神不會如此糟踐自己!
可眼前的畫麵,卻像一瓢冰冷的水,澆滅他所有僥幸。
事實擺在眼前,她出去乾了什麼?
隻要是明白人,都不言而喻。
蘇月一臉憔悴,眼眶泛紅,發絲繚亂,衣著不整,雖依舊美不可言,香風襲人,可性感蕾絲裙邊的白漬,以及破損黑絲,都暴露無遺,昭然若揭,她剛剛的經曆。
周清兩眼茫然,內心一片絞痛,好半晌,才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
她沒有繼續說話,而是一個人回了房間。
蘇月根沒事人似的,洗完澡,回到閨房,卸妝睡覺。
周清就是一條狗,她會在乎一條狗感受?
隨便他怎麼想。
愛滾便滾。
一個賺不到錢的廢物,眼不見,心不煩,留下來也是浪費糧食。
她一個人還清淨點。
周清躺在席子上,淚流滿麵,一夜無眠。
女神已經不乾淨了。
他痛心疾首,前世今生,追了無儘歲月的女神,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竟出賣了身體。
老子為她付出那麼多,卻如一條狗一樣,毫無尊嚴,享受著極其微薄的福利。
蘇月的所作所為,深深刺痛了他,仿若被抽走了靈魂,失去所有精神支柱。
為什麼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不是我?
他怒火萬丈,憤懣不平,若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一定會當場拿菜刀砍過去,開膛破肚,碎屍萬段,以泄心頭憤恨。
第二日一早。
當周清麵對鏡子,發現頭發全白了。
原來一個人,精神遭遇重大打擊,真的會一夜白頭。
蘇月不為所動,依舊每天直播,我行我素,對著屏幕前一群臭男人,嘟嘴賣萌,撒嬌發嗲。
好幾次晚上中斷直播,穿著一身性感蕾絲,背著包包,大搖大擺地出去。
回來時,一身疲態,衣衫不整。
周清看著這一切,麵如死灰。
他已經麻木了,精神肉體遭受巨大打擊,原本第一次,已經擊穿他神魂。可女神卻不知收斂,三番五次,挑戰他底線。做著肮臟下賤的交易,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做起了雞。
有了一次,便有無數次。
可能還麵對不同的男人。
想著心愛女人,被一群臭男人,作威作福,肆無忌憚,狠狠蹂躪,他心如刀割,比殺了他還難受。
一天晚上,他忍無可忍。
蘇月一身黑白蕾絲兔子裝,俏麗可人,光彩閃耀,背著LV包包,準備出門。她約了鐘老板,在對方要求下,穿了這身。
周清見狀,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煙花粉黛,大眼美瞳,一頭妖媚的丸子頭金發,耳垂下方,細長的夢幻銀耳墜,搖曳生姿。手如柔荑,指如蔥根,冒出一截尖尖的粉係冰透美甲。十幾公分黑色鑲鑽涼高,蓮步生花間,腳腕處的玄色蝴蝶紋身,以及摩根粉水晶趾甲,尤其惹眼,全身上下,粉飾到極限,舉手投足,無不透露出一個字。
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