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沒有繼續趕他走。
她對周清已徹底失望,留他在家裡,不外乎,養一條狗。
畢竟人是感情動物,時間久了,哪怕一條狗,也有感情。
話又說回來,周清走了,她還真不習慣,這個廢物,雖然低能,一無所長,可也成了她排解煩惱,宣泄情緒的出氣筒,倒實現了一點卑微價值。
周清拿蘇月毫無辦法。
說到底,男人沒本事,女人才賣弄姿色,取樂於人。
但凡他有實力,蘇月也不用如此。
隻怪他太無能。
蘇月在房間內,換上一套耀黑色吊帶蕾絲裙,網格黑絲,麵對鏡子,擦脂抹粉,又劃了劃眉毛,保持著精致妝容,完好無損,穿上一雙十幾公分黑色高跟,背上一款LV複古黃包包,準備出門。
周清見狀,預感不妙。
這麼晚了,她出去乾嘛?
打扮如此妖豔,性感撩人,穿給誰看?
他隻是看一眼,便血脈噴張,心潮起伏,有幾個男人頂得住?
周清跑到門口,伸開雙臂,一臉焦急。
“月兒,你去哪?”
蘇月沒好氣,一把推開他,冷聲道。
“我去哪?”
“用得著你管嗎?”
她頭也不回,摔門而出。
那廢物,剛剛還說,無論她做什麼,都不會多嘴,這麼快便食言了。
再說他有資格,管她的事麼?
哪家主人出門時,需要給狗報備?
以下犯上,僭越逾製,真拿他當老娘哥哥了?
賺不到錢,隻配做一條狗。
鐘老板今晚在她直播間,刷了兩個嘉年華,消費大幾千,作為她榜一大哥,對方的要求,她自然要滿足。即便過分了些,淩晨時分,她下播以後,還想…
她平時都是白天出去,一趟來回,兩三個小時。
也都是鐘老板要求,她隻服務榜一大哥。
畢竟這種搖錢樹,是她直播間主要經濟來源。
她粉絲雖多,可大部分是宅男屌絲,窮矮挫,享受著她美色,卻一毛不拔,連一個小紅心都不願點亮,卻對著屏幕乾齷蹉之事。
肯刷禮物的,畢竟少數,某音直播,沒有強製消費一說,全憑個人意願,像鐘老板這種大哥,一粉頂百粉。
當初這位鐘老板出一萬,找她過夜,她毫不遲疑拒絕了,後來她開直播,鐘海龍無意又刷到她,火速成為榜一,也是第一個,為她刷嘉年華的大哥,這段時間,光在她直播間消費,便兩三萬了,還不算線下的。
她出去一趟,少說三兩千要賺,都是純利潤,沒有第三方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