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雲生點頭,“沈弈說你是他的朋友,既然是他的朋友,那便是我們自己人。”
“你們挺有意思的。”洛娮娮笑著說,“我看你們鏢局裡的人對你都很尊敬,你本事一定很大吧?”
“談不上什麼本事。”雲生說,“隻是機緣巧合之下,學了點東西罷了。”
“那你今日跟著我出來,也是想看看我是什麼樣的人?”洛娮娮問,“然後再決定,是否要保護我?”
“算是吧。”雲生點頭,“畢竟我們也是初次打交道。”
“那現在呢?你決定了沒有?”洛娮娮又問。
“我既然已經跟過來了,那就說明,我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雲生說。
“多謝。”洛娮娮說,“有你們在,我心裡踏實很多。”
“對了,昨日夜裡,那個姑娘是怎麼回事?”洛娮娮想起這件事,便問雲生,“她怎麼會在酒樓裡,還被那二位給盯上了?”
雲生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回答:“她是被人買去的。”
“買去的?”洛娮娮不解,“什麼意思?”
“有人花錢請她去酒樓裡鬨事,為的就是將秦嬌引過去。”雲生說,“這件事是沈弈讓我查出來的,至於背後指使之人,暫時還不清楚。”
“買凶殺人?”洛娮娮很快就想到了這四個字,“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被人知道麼?”
“自然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才這般肆無忌憚。”雲生說,“秦嬌應當也是察覺到了什麼,才會在接到邀請之後,毫不猶豫地去了酒樓。”
“這麼說來,秦嬌應當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洛娮娮說,“可惜,她被人殺了滅口。”
“不。”雲生說,“秦嬌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昨日裡我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酒樓裡的情況,他們請的那個姑娘雖然鬨得厲害,但卻並沒有提到過秦嬌的名字。”
“也就是說,凶手很有可能和秦嬌並不認識?”洛娮娮問。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雲生點頭,“所以,這個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