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到江湖上闖蕩闖蕩?”
“想啊,不過如今江湖上太多人針對我,弟子覺得還是暫時留在武當安全些。”
張鬆溪聞聽是默然無語,若有所思。
“師父你怎麼了?”林士雄見狀忙問道。
張鬆溪此時才仿佛回過神來:“沒什麼...”
林士雄總覺得師父今天似乎有些古怪,不過當時也沒有深究,第二天張鬆溪將林士雄以及明智,明真等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說道:“為師要下山訪個朋友,明天就啟程,我不在的這段時日小院裡的事就交給士雄你負責,你們一定要專心修煉,切莫惹禍,明白嗎?”
張鬆溪交遊廣闊,故此林士雄等人當時對於這件事也沒覺得太過意外,隻是問道:“師父,你此去大約需要多久?”
“大約一,兩個月吧。”
林士雄自從拜師之後還沒有跟張鬆溪分開過那麼久,此時聞聽心裡也多少有些不舍,但他畢竟是成年人,知道如何照顧自己,當時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第二天張鬆溪便收拾好行李,帶著幾名武當好手下了山,儘管金錢幫等人的威脅還沒有解除,但有了上次殷梨亭去淮陽府的經曆,大夥還多少安心一些。
張鬆溪離開之後林士雄依舊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早晨起來跟明智,明真一起乾活,然後去黑虎岩練武,下午去跟隨俞蓮舟,殷梨亭學藝,原本到了晚上應該沒事了,結果明智,明真提出來希望林士雄也傳他們些武藝。
林士雄跟明智,明真交情最好,一琢磨自己好歹是他倆的師叔,過去自己武藝也不怎麼地,那自然講說不起,如今自己好歹武藝有所小成,理當提攜他們倆,於是林士雄也就答應了下來,之後每天晚上臨睡前再給明智,明真開開小灶,就這樣林士雄每天過得都頗為充實。
轉眼就過了一個多月,這天張鬆溪帶著人終於回來了,林士雄等人都是頗為高興,得到消息立刻就跑到紫霄宮門口迎接,師徒分彆一月之餘,相見之下都是頗為高興。
“士雄,為師不在的這一個月你們有沒有好好練功啊?”
聞聽張鬆溪這麼問林士雄不禁笑道:“師父您放心,我們是半點都不敢懈怠。”
“是嘛,那之後為師可要好好考教你們。”
就這樣眾人簇擁著張鬆溪來到了大廳,俞蓮舟跟殷梨亭此時也已聞訊趕到,大夥在客廳入座,談起了離彆這些天彼此的經過,說著說著張鬆溪忽然對明智等人說道:“我們有些要緊事談,你們先出去吧。”
眾人聞聽也不以為意,當即陸續朝外走,林士雄原本也打算離開,忽然張鬆溪把他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