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溪聞聽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徒弟學武進展神速他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如此甚好,話說最近你有沒有跟彆人學過武藝啊?”
林士雄聞聽猶豫了一下,實際上他在跟楊逍學武,但林士雄吃不準師父對於這種事的態度,畢竟據他所知有些江湖中人對於弟子跳門是很忌諱的,當時林士雄隻得含糊答道:“之前峨眉派眾人在山上的時候,弟子跟他們切磋過技藝,學了不少東西。”
“除此之外呢?”
看著張鬆溪的表情,林士雄心裡直打鼓,他知道自己這個師父聰明得很,許多事休想瞞過他,猶豫了一會兒林士雄覺得還是坦誠為妙,當時隻得說道:“其實楊逍,楊前輩跟我很談得來,這些日子對我也是多有指點。”
張鬆溪聞聽不禁笑了:“恐怕不止是指點那麼簡單吧,這陣子每天吃完晚飯,他都會在六弟家附近的小樹林傳你武藝,這事你不會以為為師不知道吧?”
林士雄聞聽心頭一緊,暗道果然這事瞞不過自己師父,想到這裡林士雄趕忙說道:“師父,弟子知錯了,這事我不該瞞著您,您要是不樂意,我從今天起就不跟楊前輩學武了。”
張鬆溪當時擺了擺手:“那倒不必,楊逍是你六叔的嶽父,與我們武當大有淵源,其武學上的修為比起為師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肯教你武藝乃是你這孩子的福分,為師並不介意,隻是這種事你不該瞞著為師。”
林士雄趕忙說道:“師父對不住,徒兒知錯了,今後再遇上類似的事我一定和您商量。”
張鬆溪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楊逍都傳了你一些什麼武藝?”
林士雄苦笑道:“楊前輩也沒教我什麼新功法,就是指點了我一些經驗見識。”
張鬆溪聞聽皺了皺眉:“這個楊逍未免也小氣了些,既然都肯教你武藝了又何必如此吝嗇呢?”
林士雄說道:“徒兒跟楊前輩交情也不深,他肯指點一二徒兒就頗為滿足了,也不敢奢望什麼,而且看楊前輩的意思似乎也是怕師父,師伯你們介意。”
張鬆溪一笑:“隻要對士雄你有好處,為師有什麼可介意的?這樣吧,為師有個主意,或許能讓楊逍教士雄你一些真才實學。”
林士雄聞聽先是一喜,接著又不禁有些遲疑道:“師父你這番話是當真的嗎?”
張鬆溪麵孔一板:“為師還能騙你不成?”
“那您真不介意我跟楊前輩學武?”
“為師不是說了?隻要對你有好處,為師並不介意你跟彆人學藝。”說到這裡張鬆溪似乎想起了什麼,是忽然正色道。
“不過楊逍此人所學正邪兼具,士雄你可要多個心眼加以分辨,千萬不可誤入歧途。”
林士雄聞聽趕忙說道:“弟子謹記。”
就這樣張鬆溪將林士雄叫到麵前叮囑了一番,轉眼到了晚上林士雄如約到了小樹林,一見到楊逍他就按張鬆溪的吩咐,故意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楊逍見狀果然問道:“士雄你今天怎麼無精打采的啊?莫非遇到了什麼難事?”
林士雄聞聽當即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師父考教我的功夫,有幾招我不知怎麼破解,因此還被他老人家給數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