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會的都答出來了。”
“那不會的呢?”
“不會的?”冉玥想了一下,然後傲嬌的抬起頭,“沒有不會的。”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閨女是最棒的。”
“嗬嗬嗬嗬……”冉玥也開心的笑著。
……
“李主任。”
進入便民店,於金鬥和李焱打招呼。
“於師傅來啦,要點兒啥。”
“不要啥,李主任……想求您點事兒。”於金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看您說的,啥求不求的,有事兒您說話,能幫的一定幫。”李焱爽快的說道。
“我……n%⊥γpφλ。”
“啥玩意兒?”李焱向前湊了湊身子。
於金鬥說話嘟嘟囔囔的,鼻音很重,根本聽不清說的什麼。
“我要……和曉敏結婚了。”於金鬥咬咬牙,還是紅著臉小聲說了出來。
“哎呀娘哎,這不好事兒嗎,有啥不好意思的。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是好事兒,是好事兒,”於金鬥笑的跟吃了蜜蜂屎一樣甜,“想麻煩您做個證婚人。曉敏不想大辦,這事兒不能由著她。啥二婚不二婚的,我還是個殘廢呢,她都沒嫌棄我。我就是要熱熱鬨鬨的辦一場,比彆人家頭婚的還要隆重。”
於金鬥說的很硬氣。
“是個爺們兒,哪天辦事兒?說實話,我已經答應了一家兒做證婚的,怕衝突。你放心,即便衝突了,我也幫你找一個足夠分量的,給你們做證婚人。”李焱說道。
“下月十二號,農曆六月初一。”
“那沒問題,我應的那家是七月一號的,不衝突。我肯定去,全家都去,給你隨份大禮。”李焱笑著答應了。
兒子和於金鬥的“忘年交”,李焱一直不是很理解,但他不反對。老於是個實在的性情中人,私心來講,交這樣的朋友雖然未必能用得到,但你絕對不用擔心,他會坑你。
朋友,有患難之交,有利益之交,而於金鬥這種人,則是心安之交。
……
“買回來啦?”盧小娥看著常貴手裡拎的一網兜又大又紅的水蜜桃,有些心疼。
“嗯,小虎兒呢。”常貴將網兜放在桌子上問道。
“在屋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