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報警報警,你彆著急。”李焱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掛了電話,李焱又接著打“120”,然後回到李愷身邊繼續坐在地上抱著他。
“這點兒小傷,出不了大問題,打什麼120啊,嚇人呼啦的。”李愷說道。
“不行,一點兒問題都不能出。”李焱執拗的說著,眼裡已經濕潤了。
“嗬嗬嗬……”李愷突然笑了。
“笑啥?疼傻啦?”
“剛才被紮的時候,瞅你急的,一看就是親爹,嗬嗬嗬……”
“臭小子,老子當然是你親爹。”
“嗬嗬嗬……”
“不許笑了。”
……
公安的車先到的,把牛老太帶走了,不一會兒急救中心的車也來了,李愷被送去“法醫醫院”。
傷口有點兒深,但不嚴重,沒有涉及到血管,所以隻是縫了三針。
不過一個月內左臂要減少運動,就是說過年期間,李愷要打著繃帶將左臂掛在脖子上了。
李焱希望兒子住院治療,醫生很為難,不是錢的事兒,這種傷實在是沒必要住院,最後隻是出具了“傷情鑒定”,讓回家休養。
劉鳳芝聽到消息,從單位趕到“法醫醫院”,得到醫生肯定沒事兒的答複,才算放了心。
回家休養就回家休養,醫院裡到處都是病毒,還不稀罕住呢。
家裡已經圍滿了人,能來的全來了,李愷都蒙了,隻能“強顏歡笑”的應付。
……
“哥,啥情況?”小飛見潘得福陰著臉就回來了,擔心的問道。
“人沒事兒,胳膊上挨了一剪刀,都紮到骨頭了,要休養至少一個月。”潘得福端起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的剩茶水,狂飲了幾口。“打聽清楚了嗎?”
“打聽清楚了。”小飛畢恭畢敬的答道。
“今兒就把事兒辦了,我一刻都等不了。麻痹的,狗東西,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他媽恩將仇報。行,潘爺爺今兒教教這個老幫菜怎麼做人。”
潘得福和牛通都是李焱的徒弟,但牛通跟李焱學徒不久,潘得福就因為打了前廠長外甥被開除出機械廠。
潘得福看不上這個“師弟”,當時還從調度長那兒學到了個名詞,“諂媚”。
潘得福從保險櫃裡拿出一遝錢,甩給小飛。“找兩個跟咱們沒牽連的人,這是定錢,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