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有暗格的部分切除下來,這是隱患,剩下的不用管,明年再說。
於是兩人一邊一個,開始推拉木鋸。不是熟練工,進度很慢,不過好在這宅子是有主的,插好院門後不用擔心有人隨便闖入。
四十多分鐘,梁木斷開。因為之前已經在斷口處壘置了磚摞,所以對屋頂和牆麵都沒什麼影響。
磚摞就在這兒留著吧,正常人即使看到了也不會想到彆的方麵。
李愷又用斧頭將鋸下來的木梁劈成碎木條,又找了幾塊磚圍了個土灶,在裡麵引燃了碎木條。
來院子之前,先去百福爺那裡報了個到,順便搞了一隻野兔子。百福爺在山上住,抓這東西方便,多了就養起來,什麼時候想吃就宰一隻。
村裡現在有規定,富陽山已經承包出去,山上的一草一木包括野生動物,都不能隨意獲取,一旦發現,會從村裡的分紅中以三倍價格扣錢,賠付給勵肅公司。
凡事隻要和金錢掛上鉤,效果都是杠杠的,現在上山的人明顯少了,撿枯樹枝子燒火的人都沒幾個。
不過百福爺是例外,他負責看護和打理李前進家的陵園以及蘇雨墨的墓地,還有“雨墨亭”,所以有特權。
在蘇雨墨墓地的不遠處,蓋了個八角亭,雕欄畫柱的很有韻味,亭子被命名為“雨墨亭”。
塑像沒有立,李愷說想到雨墨姑姑的塑像暴露山野,經受風吹雨打,酷暑嚴霜,心裡就難受,所以蘇博林也沒再堅持己見。
幾根硬鐵絲編成的簡易燒烤網,一隻開膛破肚收拾乾淨的野兔,再加上幾個小紙包的佐料,就算齊全了。
“這幾天也沒問你,給你出的那些題,消化的怎麼樣了?”李愷一邊慢慢翻轉著燒烤網,一邊在上麵細心地撒著鹽末。
“……差不多吧,你知道我腦子笨,背東西還行,數理化方麵反應慢。”常大龍將燃燒太歡的木條從火堆裡抽出來,插到雪堆裡冷卻,再換上新的木條,不讓火燒的太壯。
“有不懂的要及時問我,彆讓我總盯著你。”
“我知道,我儘量自己琢磨明白,這樣記得牢。真有搞不懂的肯定會問你的。”常大龍點著頭,想了一下,又小心的說道,“哥……我也上一中,是不是難度太大了。”
“你是不相信自